相傳。
南極仙翁,以居南極,故名。
座下常有鹿、鶴二童為其役使。
而鶴丙翁自幼尊崇南極仙翁,在正式步入了玄道後,便給自己起名:南方仙翁。
為了效仿南極仙翁,便創造了兩個童子,一為白鶴童子,二為仙鹿童子,也就是鹿道長。
其中,白鶴童子已和鶴丙翁師徒倆人,一起被金蟬斬於了蜀都的臥龍禪院中。
只不過這個事情目前還沒傳回長安。
導致王后和他的“小相公”鹿道長並不知道。
武麗的小院,正房內。
鹿道長心急如焚,恨不得趕緊拔掉腦袋上的水缸,然後親一親武麗那柔軟多滋的雙唇。
“靠,頭憋大了,拔不下來了!”
一怒之下,只見鹿道長直接揮出一拳頭,砸碎了腦袋上厚實的水缸。
啪的一聲。
隨著水缸的碎片一一剝落。
一對從眼眶裡長出的巨大鹿角,在腦袋上盤了好幾圈。
而鹿角的頂端上,兩個滋遛滋遛的圓眼珠子,盯著不遠處的武麗一動不動。
眼球有些變紅如同野獸發情一樣,就連嘴裡都滴淌著粘稠的口水。
不過奇怪的是。
這副怪異腦袋下,竟和白鶴童子一樣,都是一張孩童的小臉。
如果不看這一對角、壯實的身子和頂起的褲襠。
完全就是個八歲的孩子。
“哈哈,今晚估計就輪不到你了!”
鹿道長連頭都懶得扭,敷衍的給王后說道。
而他頭上盤起的一對長角,則像是兩條巨蟒一樣緩緩解開,在屋內揮舞個不停。
然後一根纏繞在武麗的腿上,一根向著胸口湊去。
“哼!”
聽聞,王后只是輕哼一聲,便把頭扭了過去。
這鹿道長的能耐她是最清楚不過了,就武麗這嬌小易碎的身軀,別說一晚了,估計連半個時辰都承受不住。
“武貴妃,道爺我來了。”
鹿道長搓著手,一步一步朝著武麗靠近。
而此時的武麗,渾身如被雷劈到了一樣,變的酥麻無比。
就連維持站立都快要做不到了。
而這兩條鹿角,不但變的柔軟圓滑,甚至還溼漉漉的。
這種觸及面板的感覺,讓武麗反胃作嘔。
“王后,請您放過我,我還想活著!”
人生第一次向王后求饒。
要不是得知了女兒根本沒死,武麗恐怕早就咬舌自盡了。
“武麗,武貴妃啊,你居然向我服軟了,這可不像你啊!”
也是頭一次見到武麗向自己服軟,王后的內心竟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這種感覺,就連在臥榻上繃直了腳尖、吐出了舌頭都無法比擬。
“不過這倒奇怪了,這些年伱可沒少朝臣們的享受滋潤,怎麼在看到鹿道長後,居然變的害怕了?”
還以為武麗被鹿道長的兩條長角嚇到了,王后微微抬起下巴,句句誅心的問道。
“王后,對不”
就算身子被玷汙了多年,武麗依舊維持著自己的高傲。
但如今,她知道若是自己現在就這麼死了,那麼女兒楹臺將絕無登基為王的可能。
為了女兒,別說是區區的低下頭。
就算跪在王后面前捧起她的腳,武麗都會毫不猶豫。
只不過,對不起的“起”字還未說出。
金蟬便突然破門闖入。
手中的“人皮”魚腹,劃過一縷寒芒。
便將這對噁心的鹿角斬成了兩截。鹿道人頓時覺得胸口一疼。
只見他的左胸口位置,已經變的空空蕩蕩。
包裹著身體的面板,居然一片片的剝落。
而隨著兩條溼漉漉的鹿角掉落在地後。
武麗瞬間雙腿發軟,一股昏厥感席捲大腦朝著地面倒去。
“伯母,您沒事吧?”
眼疾手快的金蟬,為了不讓武麗摔倒,下意識伸手摟在了武麗那柔軟無骨的細腰上。
但瞬間便覺得有些不妥,趕忙把手移了移,重新扶在了背上。
而面對一點不都顯老的武麗,這聲伯母也是有點難說出口。
“謝謝公子,我沒事。”
武麗捂著發暈的腦袋,坐在了圓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