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小娘子,我知道你看上人家了,就是不敢承認,只要你一句話,兄弟現在就把她給你找到。”
此時的堂前燕顯然已經被金蟬灌的有了幾分醉意。
居然還從懷裡拿出了一張不知名的符籙,比劃了起來。
“得嘞,你還是別亂說了!”
金蟬連忙把符籙奪了過來,生怕會發生什麼怪事。
“姑娘?大哥哥,堂先生說的是誰啊?”
小洛陽把筷子放在了碗碟上,用她那大大的眼睛盯著金蟬問道。
“這小子喝醉了,胡言亂語呢!”
金蟬連忙解釋。
“金哥,我沒醉,我還能喝,你不就是擔心李小娘子會吃醋嗎?沒關係的,她現在都已經是唐王了,而且還懷了你的孩子,根本沒空理你”
也不知道這傢伙是真的喝大了,還是裝的,反正此時的金蟬,真的很想撕爛他的這張臭嘴。
“孩子?大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啊?”
小洛陽的眼睛微微有些失神,就連聲音都變的有一點點哽咽。
“這小子瞎說的,他喝大了!”
金蟬趁機直接一擊手刀,狠狠的朝著堂前燕的後腦砸下。
砰的一聲。
只見堂前燕兩眼翻白,便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沒一會,便傳來了陣陣的呼嚕聲。
“你們進來吧!”
金蟬對著窗外喊了一聲。
“大人,請您吩咐!”
屋外,早已圍滿了李信安排的人手。
“把他身上的東西全部收走後,再關入天牢,記得千萬不要用刑,也不要用上天牢裡的那一套,吃喝的話,他想要什麼就給他什麼,明日我若有空便會去親自找他。”
“遵命,大人!”
說罷,這些人便扛著堂前燕離開了小院。
“小丫頭,你先回偏房吧,等會我還有事要忙!”
看著金蟬的表情已經認真了起來,小洛陽便壓著心事,乖乖聽話去了樓上。
撲哧。
只見金蟬拿起桌上的匕首,一刀便挖下了自己一塊腦液(sui),然後隨意裝在了一個盒子裡,將其藏在了床上。
然後又拿出青檀置於地上。
“記住,一個時辰後在動手!”
朝著青檀扇了一巴掌後,金蟬便躺在了床上。
此時。
阿房宮內,嬴樓突然在夢中驚醒。
“給寡人備車,去攬書樓!”
時間已近子時。
此時的攬書樓內,守書人和李信坐在椅子上,等待嬴樓的到來。
“火叔,你有沒覺得大王真的很神秘?”
李信抱著木盒和包袱,朝著身邊的守書人問道。
“作為臣下,且不要揣摩大王的心思。”
守書人用劍柄敲了下李信的腦袋,對他好言相勸道。
咯吱。
攬書樓的大門被突然推開。
“火叔,此言差矣,您和李信既是寡人的臣子,也是寡人的朋友和長輩。”
只見嬴樓邁著步子,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
“大王!”
“大王!”
兩人紛紛起身彎腰,迎接嬴樓。
“二位不必如此!”
“火叔,今晚寡人要前往地宮,麻煩你和李信在樓外守候,若有人敢接近五步,直接格殺!”
嬴樓拿起李信帶來的木盒和包袱,便朝著攬書樓內,一間能通往地下的密道走去。
“遵命!”
守書人和李信互望了眼後,便一人拿劍、一人持槍來到了門口。
雖然他們不知道嬴樓想要幹什麼。
但可以肯定的是,今晚至關重要。
半個時辰後。
攬書樓下,百米深處。
只見黑暗的空房內,只有一圈圍繞在牆上的火把發出了光亮。
而嬴樓則躺在一張玉石做成龍椅上,陷入了沉睡。
在他的身前。
破碎的木盒子旁,站著渾身赤裸的金蟬。
“終於到了這一天啊!”
金蟬盯著睡著的嬴樓,嘴角泛出一抹笑意。
說完。
金蟬便從地上的包袱裡,拿出了魚腹劍。
然後一步一步,朝著熟睡的嬴樓走去。
“這感覺有點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