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銅水,沿著地縫鑽入了地底。
“大王,臣罪該萬死!”
李信嚇的連忙跪地。
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導致大王被傷。
就算嬴樓不怪罪自己,李信也會自責不已。
“起來吧,這事不怪你!”
看了看右手掌心,被刺出的幾十個小洞,嬴樓面色逐漸凝重了起來。
不過並不是在怪罪李信,而是隱約之間嬴樓似乎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有些過於巧合,就像是一步一步安排好的。
要不然如此大張旗鼓的行為,總不能只是為了在眾人面前,上演一場男人生孩子的戲碼吧!
“回宮!”
“在寡人登頂龍脈,燃燒血書前,誰都不許離開宗廟!”
說罷。
嬴樓便把嬴氏的族人留在了宗廟內,然後自己返回了宮中。
不過如此浩浩蕩蕩的一幕,倒是讓咸陽城中的呂不為一黨提高了警惕。
在明日出發秦嶺前,因為嬴樓今日的舉動,呂不為便臨時決定留下了一些門客子弟,守在咸陽城中。
返回阿房宮的路上。
獨自坐在馬車內的嬴樓,面色逐漸變的有些蒼白。
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渾身上下更是被汗水浸溼。
虛弱的喘了幾口氣後,嬴樓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坨巴掌大小的肉塊。
“果然,一國的不祥盡加於吾身,這的確有點難纏啊!”
突然想起,當初在南荒時,佔據了李楹臺身體的普渡賢師,都險些撐不住國運的不祥反噬。
感覺身體越來越虛弱,嬴樓眉頭一皺便把肉塊塞入了嘴裡,大口咀嚼了起來。
咕咚!
隨著最後一口肉吞入腹中。
嬴樓的手也不抖了,身上也不冒冷汗了,臉色也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相比上一次動用國運後,昏睡了近一個月。
這一次的反噬靠著金蟬肉,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在回到阿房宮後,天色已經變黑。
“李信,金蟬今晚會去天牢一趟,記得見他就和見寡人一樣,一切聽其安排,不可置疑!”
說完,嬴樓便轉身回到了寢宮。
而此時。
攬書樓下的地宮內。
躺在龍椅上的金蟬,緩緩的張開了雙眼。
“好疼!”
側身站起。
只見金蟬的胸口滿是疤痕,血刺呼啦的肉塊耷拉在邊上。
而這其中,有被利刃挖割的痕跡、也有被活生生啃食的痕跡。
不過隨著金蟬甦醒過來。
他身上的這些傷口,便迅速血肉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