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白馬錯也叫上一起!”
金蟬毫無徵兆的開口說道。
“什麼?我們三個去會一會廉頗?”
李信、子岸、暮玄子三人六目錯愕,嘴巴下意識的抿了抿,還齊刷刷的吞了口口水。
“這老東西不是喜歡叫陣嗎?你們就拿他練練手,這機會可是難的啊,對你們的成長肯定有用!”
拿中原四大名將第二的廉頗練手?
三人伱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又齊齊的望向金蟬。
也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金蟬瘋了。
“老.大,你就不怕我們有去無回?”
在子岸和暮玄子火辣辣的目光下,跟隨金蟬最久的李信開口問道。
“放心,我會親自出關坐鎮,再說了,你們拿他練練手就行,打不過了就跑,沒真讓你們砍下那個老東西的腦袋!”
眾人聽聞汗顏一片。
砍下廉頗的腦袋,這怎麼越來越離譜了。
不過金蟬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而且身為武將誰不想名震天下,李信和子岸兩人的心裡居然不自覺的開始興奮了起來。
與中原四大名將交手,這的確如金蟬所言機會難得。
半個時辰過後。
只見函谷關上,突然亮起了一簇簇的火把。
將關下照的如白晝一般通亮。
咯吱一聲。
大門開啟。
李信、子岸、暮玄子,還有白馬錯四人,一人一騎噠噠噠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而金蟬則是緊跟其後。
不過他並沒有騎馬,出關走了幾十米,便讓下面的軍士搬來了桌椅,還有一壺茶水和夜宵。
“你們四個先一起上吧,白馬錯將軍請你務保持冷靜,切勿衝動!”
畢竟殺父仇人就在眼前,金蟬還真擔心白馬錯會衝昏了頭腦。
但是李信三人又過於年輕,沒有一個成熟的老將壓陣,恐怕會有危險。
“將軍請放心,屬下征戰沙場二十多載,孰輕孰重還是拎得清的。”
聽到這話,金蟬先是笑了笑,然後將四顆黑不溜秋的藥丸,扔給了四人。
“保命用的,若是覺得力竭或者重傷,直接吞下便可。”
和當初在長安城給暗字營準備的藥丸一樣,畢竟對方的可是中原四大名將,金蟬也不敢大意。
“那就多謝老大了!”
說罷,幾人便又朝前走了上百米,不過並沒有離開金蟬太遠。
“子岸,接下來就靠你了!”
與廉頗為敵,四人不敢大意,甚至不打算太過於接近敵方的陣營。
於是只能想辦法誘其過來。
不過這叫陣罵人的本事,李信不行,暮玄子這道士也不擅長,而白馬錯雖然從軍二十多載,但一直都是手下負責這事,嘴皮子也不怎麼樣。
“放心,哥幾個把這事交給我便可!”
只見子岸長吸一口氣,然後便扯開嗓子朝著廉頗的方向大吼一聲。
“對面的老匹夫,你可敢報上名來?昔日聞你名威震中原,不過在哥幾個看來,你這老東西也不過是酒囊飯袋,仗著幾分資歷而已,不知現如今你這老把骨頭尚能飯否?敢不敢一個人過來讓我們瞧瞧,看看是你這老脖子硬,還是本將軍手裡的長刀更鋒利?”
空蕩的山谷裡,子岸的聲音迴盪不息。
這一嗓子吼出,不單單函谷關上的秦軍聽懵了。
就連不遠處的三國聯軍和廉頗自己都呆住了。
“這幾個小子是在主動挑戰我?”
廉頗放下手中的羊腿,滿臉詫異的朝著身邊的副官問道。
“回將軍,好像,貌似,可能,是這樣的!”
副官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小心翼翼的回道。
廉頗之威名,天下間誰人不知。
敢主動請纓者不是沒有,不過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除了白起和項燕外,幾乎沒人能活下來。
“對面那行將就木的老狗,是不是年齡大了,耳朵也不行了,本少爺的話你是聽不見呢?還是不敢應戰?”
“若是不敢,就速速來給小爺磕幾個腦袋,興許小爺我一高興,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不過你真敢來迎戰的話,小爺我會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年輕力壯,什麼叫做一拳把你打回孃胎裡去重新投胎!”
子岸這小子似乎是罵上癮了,從一開始自稱本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