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被蒙面人稱為堂主的,是一個黑袍青年,他沒有蒙著面,站在房梁處,揹著雙手。
一頭黑色的長髮束著垂在腦後,眉如刀走,目光銳利,卻是好一副凶煞之相。
見青年沒有說話,又一個蒙面人說道。
“長樂門和那幾個野路子在還守在客棧那,不如我們也先回去?”
青年還是沒有回答,一動不動地看了下面的白藥兒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長樂門的人猜錯了,李駟不會用障眼法。既然他為了這個女人在這裡停留了三天,這個女人就一定和他有關係。將她抓住,說不定能將李駟引出來。”
守在客棧的人不止一波,看到了白藥兒的人也不止一波。
但是絕大多數的人都認為,白藥兒不過是李駟放出來的一個障眼法而已。
畢竟李駟明知道自己在被人追捕,這種時候,不太可能還拖累同自己親近的人下水。
那白藥兒的存在,很可能就只是一個轉移他們注意力的幌子罷了。
但是,此時的這個黑袍青年並不這麼認為。
在他看來,以李駟的武功,根本不需要耍這種小手段。
所以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會有用。
“跟上。”淡淡地說了一聲,黑袍青年就已經飛身躍上了另一處房簷,追在了白藥兒的後面。
十幾個蒙面人也不敢有誤,立刻跟了上去。
···
在走了幾條街之後,白藥兒終於停下了腳步。
即使是她,這時也察覺到了,有人在跟著自己。
但也或許是因為,她身後的人根本就沒有想要隱藏吧。
空蕩蕩的街道上,白藥兒站定了身子,手中握住了一根銀針。
“什麼人?”將眼睛橫向身後,她沉聲問道。
街後面,一縷微風捲著些灰塵飛過,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一點其他的動靜。
“出來!”白藥兒沒有再等下去,低喝了一聲,抬手一甩,銀針飛出。
一點銀光,飛快的沒入了夜色中。
可就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沒有任何回應。
仔細看去,卻是因為那枚銀針被一個人接在了手裡。
那是一個黑袍男子,面色狠厲。
他看著手裡握住的銀針,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暗器,不是這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