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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贖罪之劍

呲~

凌天忽然捂著胸口跪下,呼吸急促心中一股說不出的難受感,充斥著全身。

凌天神情痛苦大口大口喘息著,一頭栽倒在雪地上,死咬著牙槽,貌似在忍受著什麼痛苦一般。

現在凌天的感覺就同當初自己母親在面前失去生息,情雪倒在血泊之中,一點一點死去時的感覺一樣。

令他無比的窒息,內心的那股一點一點將他撕裂的感覺,令他無比的悔恨著自己的行為。

“徒兒,你怎麼了?”

吳埔驚回頭看去,見凌天倒在雪地裡,一直捂著胸口,神情著急的跑到其身旁,一把將其抱起,向著屋內奔去。

來到屋內,吳埔驚將其輕輕放在床榻之上,仔細地檢視著凌天的情況。

凌天躺在床上,瞳孔失去光彩黯淡無光,原本在梓軒已經開啟了的枷鎖,再一次的出現深深折磨著他。

“沒什麼問題啊,怎麼回事?”

吳埔驚經過檢查過後,並沒有察覺出任何異常,不由的疑惑起來。

可在他看清楚凌天現在的模樣時,默默的起身走了出去。

吳埔驚來到外面,抬頭看著天空掛著的一輪明月。

他明白,現在的凌天回到了當初剛見面一樣,心出了問題。

這是無法靠外力醫治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別人再怎麼做都是徒勞。

呼——

就在吳埔驚看著月亮入神時,司徒工、白秋拂和嚴雲破三人現身在情慾峰中。

三人一到,身材魁梧的嚴雲破一個健步來到吳埔驚身旁,一下將他摟住,大大咧咧的說道:

“吳老怪,發生什麼事了,我在行劍峰都察覺到你動手了。”

“是誰這麼有本事,能夠讓你這個無慾無求,啥事都提不起來興趣的人出手啊?”

嚴雲破咧著嘴將吳埔驚鎖在自己腋下,不斷調侃著。

“還是這麼粗魯,一點禮數都沒有。”

在後面的白秋拂揹負著雙手,漫不經心的向著兩人走去,嘴裡在數落著大大咧咧的嚴雲破。

“要你管!?”

“跟個娘娘腔一樣,扭扭捏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閹了呢!”

嚴雲破也不慣著,扭頭就是回懟道,出言極其難聽。

原本還是漫不經心的白秋拂,嘴角微微抽搐,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帶著些許怒氣說道:

“你個粗人,是不是想打一架啊。”

“呵,我怕你?”嚴雲破聽到這句話,一下子來勁了,鬆開被自己鎖在腋下的吳埔驚,走到其面前揪起衣領就要和他幹一架。

“唉,這兩個人加起來都快要百歲了,怎麼還跟個孩童一般。”

司徒工悄無聲息的來到吳埔驚身旁,看著在拌嘴的兩人,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下次能不能出點聲音,這樣很嚇人的!”

正在看戲的吳埔驚,被突然出現的司徒工給嚇了一跳,連忙撫摸自己胸膛,安撫一下受驚的小心臟。

“哈哈哈,這能嚇到你?”

“你情慾峰不是無情、無慾、無求的嘛?”

司徒工盯著吳埔驚的模樣,笑了起來。

“靠,無情、無慾、無求,就不會被嚇到嗎?”

“我還是個人,又不是提線人偶沒有感情。”

吳埔驚白了一眼司徒工,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司徒工神情一轉,一臉嚴肅的看著吳埔驚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那劍,不像是在指導你弟子啊。”

司徒工回想著自己從劍意中感受到的殺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吳埔驚釋放過的殺氣,令人脊背發涼。

“沒什麼,人嘛有時候也是要釋放自己的壓力,隨便斬一劍而已。”

吳埔驚斜眸見到司徒工臉上的嚴肅,隨便找了個藉口糖塞了過去。

“是嘛,你不想說,我也沒有辦法。”

司徒工很醒目,見吳埔驚糖塞,他也是很識趣,直接轉移話題說道:“五峰論劍快到了,到時候,你的那位無法修煉的徒弟可別死在論劍之中啊。”

司徒工半開玩笑的拍打著吳埔驚的後背。

但是久久沒有得到吳埔驚的回答,抬眼望去,只見吳埔驚臉上透露著冰冷一言不發。

“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會讓我徒弟點到為止的。”司徒工見吳埔驚這樣,連忙尷尬的笑了笑,表示著自己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