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八大家之一的王安石曾說:“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險以遠,則至者少。”納木錯(藏語,天上的湖)以她獨特的奇偉瑰怪,隱藏於險遠的羌塘深處,凌駕於世界屋脊之巔,歷登雪域的人,無不為見到她而感到自豪,雀躍。
林軒和木婉清兩人帶著悟空離開西夏銀川城已經三日了,不知不覺便以進入到了吐蕃境內,來到了前世嚮往已久的納木錯,讓林軒感到莫名的興奮。
此刻,林軒和木婉清在納木錯岸邊走走停停,看蔚藍湖水就像一幅童話的冊頁,讓人不能也不敢形容,大有不忍踏破的感覺。湖水上空的天色似乎也被湖水染得碧藍透亮,幾近透明的天穹,棕頭鷗舒展輕盈的雙翅懸浮在淨空中,似一片靜止的雲朵,被風兒吹著在飄動。納木錯,似乎不宜照相,不能入畫……因為一切人的因素都無法描述她的神韻。走近納木錯,對林軒和木婉清而言,或許是走進了夢境。
“好美……”
木婉清被眼前納木錯的優美景色深深地迷住了,張開雙臂,閉上雙眼,擁抱大自然,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過了一會兒,林軒和木婉清兩人在湖邊靜坐,仰望澄靜天空上的白雲,寂靜中,感覺世界似乎已經停頓,我們彷彿被遺忘在一個古老的傳說裡。俯看腳下清澈的湖水輕輕拍打著岸邊的碎石,千萬年的沖刷,已圓潤了它們堅硬的稜角,變得平滑光潔。在恍若隔世的那一刻,側身俯跪,掬一捧透明的聖水,一朵白雲頃刻墜落掌心,溫柔地拂去我心靈的纖塵。此刻,真的想忘卻凡塵,讓自己化做一棵草、一滴水、一朵白雲,和這些緘默的山、石、水一起,永恆地守望著納木錯的美麗,永遠銘記她的潮起潮落,日月輪迴。
“乒呯嘭嘭,叮叮噹噹……”
就在林軒和木婉清沉浸在納木錯地美的時候,一陣刀劍相交之聲在不遠處傳來。
“那邊有人在打鬥。”木婉清看著旁邊不遠處,對林軒說道。
“嗯,我們過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地打擾大爺的雅興!”林軒當然早就發現了,只是被人打擾欣賞大自然的美,心裡很不爽。
兩人起身向打鬥之處走去,只見八九個吐蕃喇嘛正圍攻兩男一女,那兩男一女在八九個喇嘛的圍攻之下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被拿下。
“啊!”
一聲慘叫,那青衫女子右手臂被一個喇嘛手中大金撥割傷,手中的長劍掉落到地上。
“蝶兒!”
其中一箇中年男子看到青衫女子受傷,大喝一聲,奮力擊退面前兩個喇嘛,閃身來到青衫女子跟前,將其護在身後。
“異教徒,受死!”其中一個喇嘛大喝一聲,右手中的金撥一擲,金撥高速旋轉擊向中年男子頸部,好似要將其頭割下,置其於死地。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中年男子手中大刀一個迴轉,橫立於胸前。
“bing,哐當!”
金撥飛回那喇嘛手中,而中年男子手中的大刀也斷成兩節!
“噗呲!”
中年男子攻其不備,回防匆忙,被金撥的反震之力震的連退三步才穩住身體,一口逆血噴出。
“哥!”
“虎天!”
兩道擔憂之聲從青衫女子和另一男子響起。
“哈哈!你們這些異教徒,都該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為首的一個身穿黃紅相間僧袍的喇嘛囂張地說道,手中的金撥高高揚起,準備趁機將其殺死。
“你敢!”正在拼殺的另一個黑衣老者看得到喇嘛的動作,眥目欲裂,怒喝道。
“殺!”
為首的喇嘛大喝一聲,率先殺去,周圍的喇嘛也紛紛動手殺向兩人。
青衫虎蝶看到這裡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心裡默默唸道,林公子,蝶兒來陪你了。
中年男子虎天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緊了緊手中剩下的半截刀柄,打算做最後一搏。
就在眾喇嘛的金撥離虎天和虎蝶一寸之遙時,兩道破空之聲響起。
“咻咻!”
“砰砰!”
殺向兩人的金撥倒飛而回,插入兩個喇嘛的身體之中,兩個喇嘛當場斃命!
這一切都發生火光之間,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時,只見兩個喇嘛被自己的金撥插死,倒在地上,鮮血直流。
“誰!”
為首的喇嘛怒喝一聲,目光掃向四周,尋找兇手,其餘喇嘛也停手站到其身後。
黑衣老者也趁機來到虎蝶和虎天兩人身前,將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