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是公共交易區域,誰都能夠買賣,只要雙方達成協議就好。
房屋處則是在每年大集會的時候,才開啟的‘店鋪’,需要付出一定的租金才能夠使用,現在不是大集會的時候,都是關閉的。
不過,地攤處販賣的貨物也是種類繁多,五花八門。
但最收歡迎的是兩種東西。
‘秘藥’和‘秘傳’。
自然的,價格也是極高的。
不過,並不是不變的。
‘秘藥’會受到時間長短,儲存妥善與否等影響,藥力是不同的。
‘秘傳’也是會有殘缺等等。
以‘培元丹’為例子,一粒培元丹正常的價格是100塊大洋,而在這裡是在90-120大洋之間浮動的,藥效有好有壞。
之所以瞭解的這麼清楚,是因為剛剛有人在購買‘培元丹’的時候直接嚷嚷出了‘外面一粒培元丹也就100大洋,你這裡竟然敢買120?’
聲音高,且大。
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賣藥的攤主,黑色斗篷裹身,坐在那裡看不清面容,眼前的攤位也就是一塊破布,上面寫著‘售培元丹10粒,120大洋一粒’。
而站在對方攤位前的是一個戴著一個戲曲大花臉,身形同樣被斗篷遮擋的男人。
“我的藥是自己煉製的,藥力更好,為什麼不能賣120大洋?”
攤主冷冷的反問著。
“你說好就好?”
“有什麼憑證?”
“要不然你讓我嘗一粒?”
那戴著大花臉再次嚷嚷起來。
“呵。”
攤主冷笑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周圍的人看著這裡。
有的人是看熱鬧。
有的人眼中滿是鄙夷。
有的人則是暗自皺眉後,就開始向後撤去。
隱秘集會,雖然隱秘,但並不安全。
傑森也跟在這些後撤的人中。
隱藏在冰球面具的雙眼則是掠過了那個攤主和那個顧客,以及周圍的幾個人,這些人看似是看熱鬧,但是目光卻時不時和攤主、那顧客交錯。
顯然是認得的。
而那個高聲嚷嚷的顧客,本該是死死盯著攤主才對,但是卻目光掃視周圍,明顯注意力不在攤主身上。
至於攤主本身?
斗篷裹著全身看不出什麼,但是身上一丁點兒食物的味都沒。
哪怕‘秘藥’是特殊手法儲存的,但是煉藥的人身上怎麼可能不沾染一丁點兒的‘味道’。
所以,很顯然,眼前的一幕就是一個‘局’。
攤主、顧客是一夥兒的,包括他們身邊的那幾個人在內,為的就是挑選‘肥羊’。
而挑選的手段?
無非就是找個旁觀者做為‘裁判’。
吃了攤主的藥,說藥效好不好。
好的話,顧客掏錢。
不好的話,攤主認輸。
甚至,如果為了真實一點,最開始的時候先挑選3個‘裁判’,這3個‘裁判’毫無疑問就是身邊那早就埋伏好的自己人。
接著,那3個自己人中的一個就含糊不清的說,感覺確實比一般的‘培元丹’強,另外一個則說和一般的‘培元丹’一樣,最後一個再說比‘培元丹’差。
爭執不下的時候,再來一次裁判。
這一次,就是真正意義上的‘裁判’了。
在有人‘證實’了確實是‘培元丹’,而且,攤主招牌上寫了,‘培元丹’十粒時,一定會有貪便宜的人出現。
畢竟,一粒‘培元丹’100塊大洋就是事實。
忍不住貪婪的人,最終會落入這夥人的圈套之中。
你盯著一粒100塊大洋的‘培元丹’。
這夥人則是盯著你的全部身家。
就好似傑森家鄉里‘你盯著別人給你的利息,別人要得卻是你的本金’一樣。
很基本的騙局。
但上當的很多。
貪婪,本就是原罪之一。
當然,因為佈局真實。
傑森掃了一眼站在入口處的兩個打手,兩人無動於衷的盯著這裡,既不像周圍人的幸災樂禍,更沒有阻止的意思。
“這夥人給出了高昂的分成?”
“還是……”
“這夥人本身就是這處隱秘集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