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備註。
畢竟,單獨一位紫衣總捕根本抓不到對方。
現在對方卻死了。
秘術盡出的前提下死了。
而且,還不是單打獨鬥,是一群人圍攻那位‘天劍’沐先生,卻被對方一人反殺。
那‘天劍’沐先生的實力有多強?
恐怕‘劍仙’也就這樣了吧?
難怪敢挑戰‘劍仙’。
這樣的想法出現在現場所有藍衣捕頭的心中。
因此,當傑森表示和鳳飛羽有約時,所有藍衣捕頭讓開了道路,其中那位領頭的更是詢問道:“沐先生,您需要馬車嗎?”
“不用。”
傑森一搖頭,帶著豆包就消失在了帽兒巷內。
藍衣捕頭們注視著傑森兩人徹底消失後,這才再次打掃現場。
“將所有都記錄下來,包括拳腳痕跡。”
藍衣捕頭叮囑著下屬的灰黑衣服的捕快們。
“頭兒,這位沐先生不是號稱‘天劍’嗎?
怎麼現場沒有一丁點兒劍痕啊?”
一位捕快好奇地問道。
“自然是這些人不配沐先生出劍!
以沐先生的手段,只要出劍,一定是驚天地泣鬼神!
傳聞中,這位沐先生準備挑戰‘劍仙’,不知道那是怎樣一戰啊!”
一位藍衣捕頭感嘆著。
“好想旁觀。”
那位捕快滿是嚮往地說道。
可是話語才出口,就被這位藍衣捕頭狠狠地敲了一下腦袋。
“你不想活了?
兩位劍道絕頂高手比鬥,隨便溢散出的劍氣,就足夠把你切碎了。
好好幹活,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老老實實的練武,辦案,攢點銀子,然後,娶妻生子才是正事。
絕頂高手的約戰?
那可不是我們能夠參與的。”
藍衣捕頭厲聲叮囑著。
那捕快被嚇得一縮脖子,連連點頭。
但眼中還是殘存著嚮往。
這位藍衣捕頭看到了,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因為……
他的內心也充滿了渴望。
他也想要看絕頂高手的約戰。
可是理智告訴他,妻子孩子還在等著他回家。
除非是公務。
不然絕對不能去。
唉。
又是一聲嘆息。
這位藍衣捕頭抬頭看著幾位同為藍衣的同僚。
只見這幾位同僚都是相同複雜的表情。
“我們是不是老了?”
這位藍衣捕頭問著,就想要露出一個笑容。
可是不知道怎麼地,就是笑不出來。
連續試了幾次,最終笑出來了。
卻是無比苦澀。
帶著濃濃地掙扎。
就如同是沾滿了鹹鹽的苦瓜,有在醬油、醋、辣椒裡滾了一圈後,徑直塞入嘴中一樣。
很難受。
不甘心。
卻也只能抿著嘴,嚥下去。
因為,這就是他們的生活。
難,
卻要活著。
“明早下了衙,咱們去喝個酒?”
那位藍衣捕頭提議著。
“好。”
一位藍衣捕頭馬上點頭。
剩餘的兩位,則是面露難色。
“明早答應了妻子,去西市買布。”
一位藍衣捕頭無奈地說道。
“明早有先生來給我兒啟蒙,我也去不了。”
剩餘一位藍衣捕頭也是無奈。
看了看兩位同僚,那位藍衣不同也跟著無奈起來。
“那,下次吧。”
單身的、答應最快的那位藍衣捕頭聽到有酒喝,本來還是興沖沖的,此刻則是有氣無力地嘟囔著;“果然我們是老了,喝個酒,連人都湊不齊了?”
……
傑森、豆包返回濟世堂的時候,解玲兒就站在門口。
一看到傑森,解玲兒雙眼一亮。
不過,還沒有等到解玲兒開口,陰影中的鳳飛羽就搶先開口道。
“怎麼樣?”
這位紫衣總捕頭期待的看著傑森。
傑森在打掃戰場的時候,早已清理了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