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了武館前院,一身夜行衣捂著頭臉,只露出了一雙殺意盎然的雙眼,兩人先是打量了一下徐大山,然後,又看了看坐在那的傑森,其中一個徑直開口道。
“這就是你要託付的人?”
“也不怎麼樣嗎?”
“聽說是‘山城’第一高手?”
這人話音剛落下,身旁的另外一個就跟著說道。
“‘開膛手’沐白我也聽說過,不過,現在看來也不過是被人拉了墊背的傢伙罷了。”
“要是換了個地方,我也想要和你比試一下掌力。”
“不過,現在嗎?嘿嘿。”
完全就是冷嘲熱諷的話語中,兩道身影一步一步的走進。
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就出現在了徐大山身上。
在兩人出現的時候,他的心就被打亂了。
而之後的話語,更是影響到了他。
不是說徐大山不夠鎮定,做為‘四海幫’暗地裡的一方香主,而且還主持‘紅香坊’這麼多年,徐大山早已經被磨練的遠超常人。
他完全能夠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變。
但這個時候,徐大山卻是臉色突變。
因為,他認出了兩人。
“趙氏兄弟?”
徐大山開口試探著。
“咦,老狐狸真的是好眼力啊。”
“是啊,我們改變了身形,又遮蔽了外貌,還被認出來了。”
兩道黑影略感意外,不過,腳步卻沒有停下。
徐大山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了。
不單單是因為趙氏兄弟,更因為趙氏兄弟身後的人。
‘四海幫’執法堂的堂主。
‘四海幫’是由三大堂口組成的,傳功、執法和外事三堂,其中執法堂地位最為特殊,堂主不僅實力過人,更是鐵面無私,不會徇私枉法。
也正因為這樣才能夠服眾。
而趙氏兄弟就是執法堂的左右護法,是完成了‘練皮’的高手,為‘四海幫’的‘執法堂’闖下了赫赫威名,平日裡更是被人信任。
在‘大龍頭’出事後,徐大山懷疑過所有人,但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執法堂’。
因為,那是‘四海幫’的根基。
現在,根基都爛了。
徐大山一時之間心如死灰。
“怎麼會這樣?”
徐大山低聲呢喃著,雙眼空洞無神。
“怎麼不好這樣。”
“你離開‘四海幫’太久了,一切早就變了。”
趙氏兄弟冷冷的說完就要再次邁步。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站到了前廳的大門前。
下一步,就能夠進入前廳了。
一直坐在那的傑森突然站起來。
“等等。”
傑森開口道。
“哈,想要投降嗎?”
“不行的,不行的,他能活,你們兩個必須死。”
趙氏兄弟之一笑出了聲,然後,指了指徐大山,看向傑森、豆包的目光中滿是戲謔。
求饒的人,趙氏兄弟見過太多了。
大部分的時候,他們喜歡將那人的手腳折斷,然後,一點兒一點兒的放血,折磨到對方恨不得咬舌自盡的時候,再在對方嘴裡塞上一根鐵棍。
木棍不行。
會被咬斷。
鐵棍也得選粗的。
接著,再開始刺瞎對方的一隻眼睛。
然後,掏出對方的臟腑。
運氣好的話,對方就能夠看到自己的內臟。
當然了,大部分都是運氣不好的。
在開膛破肚的時候,就被嚇死了。
“如果是在平時,你要是願意給我們當狗,我們不介意饒你一名,但可惜的是我和哥哥練得是‘摘心手’,你這名號‘開膛手’犯了我們兄弟的忌諱。”
趙氏兄弟的另外一個說著。
說完,兄弟兩人一起嬉笑著。
那聲音就好似是夜梟地鳴叫般,刺耳且令人心底發寒。
徐大山在這樣的笑聲中回過了神。
他愣愣的,然後,面帶苦澀的轉過身。
“沐館主,對不住了。”
徐大山想要多說些什麼,但這個時候,他說不出口了,只剩下了濃濃的歉意。
而傑森卻沒有在乎,只是指了指身後的椅子。
徐大山不解的看著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