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賈有才的說辭,周圍的街坊四鄰很快就接受了。
賈有才則是翻身上馬向著衙門而去。
他剛剛的說辭就是隨意說的,沒想到還真有。
‘也好,省下了我去叮囑店家了。’
想到這,賈有才連連催馬。
在衙門口,賈有才翻身下馬,直接向著大廳而去。
燭火通明,李德尚坐在主位,徐大山則是陪在一側。
“大人,人死了。”
賈有才躬身回稟,將整個事情講述了一遍。
徐大山聽著額頭開始冒汗了。
一位堪比‘練皮’的武者是值得敬畏的。
可一位堪比‘練皮’卻又不守規矩的武者則是可怕的。
‘你們挑選的方法不錯。’
‘可卻是選錯了物件。’
這位紅香坊的老東家忍不住的在心底嘆息著。
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感慨。
同時,這位經商數十年的老東家,馬上把那位沐白在心中的待遇等級提高了數個級別。
這種人物,只能恭敬對待,不能怠慢。
“嗯。”
李德尚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徐大山。
那目光不言而喻。
徐大山馬上拱手錶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沒有看到。
這樣的配合,讓李德尚略帶蒼白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
“徐掌櫃,對於‘往生教’,本官還很好奇,你能夠多說說嗎?”
李德尚詢問道。
這位‘山城’的主事官總覺得‘往生教’的事情不簡單。
彷彿是一根刺般紮在了他的心裡,讓他隱隱不安。
徐大山卻沒有多想,一五一十的講述著從自己渠道內獲得的‘往生教’資訊。
賈有才垂首在旁聽著。
雖然聽不大明白,但是也不由為‘往生教’的勢力暗自心驚。
除去‘邊州’外,帝國各州府竟然或多或少都出現了‘往生教’的蹤影,只是不如‘邊州’這麼強烈,屬於小打小鬧。
但是,賈有才總覺得應該不止這些。
而李德尚的眉頭卻是舒展開來,沒有了一開始的凝重。
又談論了半個小時左右,隨著李德尚的端起茶杯,徐大山識趣的走人了。
等到大廳內只剩下了李德尚和賈有才時,李德尚看向了一臉不解的心腹。
“是不是覺得北都為什麼不管這樣的事?”
李德尚問道。
“是啊!”
“這‘往生教’明顯是圖謀不軌的,已經在咱們這裡奪城了,一旦成事的話,那就是席捲天下。”
賈有才點了點頭,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些說書人口中的‘龍蛇起陸,逐鹿中原’。
聽到了自己心腹的話語,李德尚啞然失笑,他就這麼看著賈有才,那目光讓賈有才忍不住的撓了撓頭。
“大人,我說錯了?”
賈有才忍不住的問道。
“錯了。”
“也沒錯。”
李德尚輕聲笑道。
賈有才越發的迷糊了。
什麼意思?
他看著李德尚,希望得到答案。
李德尚也沒有再隱瞞,徑直輕聲說道:“如果是前朝的話,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會出現的,但是到了本朝卻不可能了。”
“為什麼?”
賈有才愣愣地問道。
“因為……‘武’!”
“因為,真正強大的武者是可以翻山倒海的!是可以一人成軍的!”
“帝國的開國者就是這樣的人物,現在的袞袞諸公的祖先,在當年也是類似的人物,就算是‘北都李家’也不例外。”
“他們開創了帝國的一切,他們的武技也隨之‘傳承’。”
“而其他人?其它勢力?”
“並沒有這樣的傳承。”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你是見識過沐兄弟的強大,那你想想千百個如同沐兄弟一般的人物身披雙甲,手持斧鉞衝殺敵軍,會是什麼模樣?即使是敵人有著十萬人,但沒有真正的傳承,無法成為武者,他們終究是螳臂擋車,不堪一擊。”
李德尚問道。
賈有才想了想,就打了個寒顫。
看到自己心腹的模樣,李德尚笑了起來。
“所以,‘往生教’不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