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有著一點別樣的想法。
花開院徹則是十分的淡然,除去應有的禮節外,這位年輕人大部分的時候就是發呆。
花開院樹則是在原地踱著步子。
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哪裡不對勁。
而就在這個時候——
“啊啊啊啊!”
一聲慘叫出現在了院子內。
花開院羅在慘叫聲出現的剎那,就這麼直接衝了進去。
花開院樹隨後。
花開院徹並沒有第一時間行動,而是腳步微微一頓,不過,隨後就也跟了進去。
花開院志,死了。
這個頂替了花開院晴名額的‘分家繼承人’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客廳中。
雙腿盤坐,背靠牆壁,雙眼瞪得老大,盯著胸前的致命傷。
那是一個匕首的創口。
十分的薄。
宛如紙一樣。
在看到這個傷口的時候,花開院樹瞬間就回過了神。
他轉頭看著花開院羅。
“不是我!”
年輕人下意識的說道。
“廢話。”
“這是陷阱!”
花開院樹沒好氣的說道,然後,目光看響了花開院徹。
“你這傢伙是不是剛剛就發現了什麼?”
花開院樹問道,
剛剛花開院徹腳步一頓,可沒有瞞過他。
“嗯。”
“主家的人已經來了。”
花開院徹淡淡的說完,就這麼盤膝坐下。
“什麼?!”
“那、那!”
花開院羅亂了方寸,他看了看花開院志的屍體,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特製的匕首,完全的不知所措。
主家的人一來,他就會被列為重點嫌疑人。
不!
甚至是直接指認為殺人兇手!
真正的兇手既然佈局了這麼多,一定會有很多不利於他的線索在花開院志的屍體上,甚至,整個房間中也有類似的線索。
這些線索都會‘指認’他為殺人兇手。
要不要現在先跑?
深知主家會是什麼行事風的花開院羅幾乎是第一時間想到。
不過,當看到花開院徹安然坐立在那後,花開院羅頓時感到了心安。
既然徹哥沒說,也沒有動。
那就有著挽回的機率。
想到這,花開院羅就這麼坐在了花開院徹的身邊。
早一步坐下的花開院樹看著花開院羅,咧嘴一笑。
“還不算是傻子。”
“你要是真的跑。”
“那才是坐實了殺人兇手的名頭,而且,我敢打賭,你還沒有丟擲別院,你就得被擊殺。”
花開院樹說著,就看向了外表。
人影重重。
足足三十多人出現在了院外。
每一個都是面色不善。
或者準確的說是殺氣騰騰。
禁止內鬥!
這是花開院家的家規之一。
現在竟然有人違反了!
那不單單是對先祖的不敬,更是對現任主家的挑釁。
領頭的中年人帶著兩人進入房間,剩餘的人則是遙遙的將花開院徹、花開院樹、花開院羅盯死,那姿態早已經表明,如果三人有什麼異動的話,他們就會一擁而上。
之後的一切,則是變得順理成章。
在花開院志的屍體上,還有房屋內的一些線索。
紛紛指向了花開院羅。
當然,還有花開院徹和花開院樹。
“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
中年人怒視著三人。
“人不是我殺的!”
花開院羅梗著脖頸說道。
花開院徹和花開院樹則是保持著沉默。
“不是你殺的?”
“難道是他佈局,自殺嫁禍你不成?”
“別開玩笑了!”
中年人惱怒的說著,然後,不再給花開院羅機會,就這麼一揮手。
立刻,一個結界出現了。
就這麼的將三人籠罩其中。
除去留下一隊人看守外,剩下的人則是奔赴三人的住所。
中年人堅信,那裡一定有更加直接、有力的證據。
大隊人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