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們的架子。
然後,就是讓學徒們打熬力氣。
至於練‘筋肉’的功夫,豆包可不會教。
那是入室弟子才有的資格。
眼前的這些?
只是學徒。
花錢,我教你。
沒錢了,請你離開。
逃荒路上見識了太多太多的豆包,很清楚的知道里面的分寸,對於這些學徒自然是有著客氣,但也暗藏著隔閡,問教過的招式,直言不諱,問沒教過的或者‘勁力’?
抱歉。
她也不會。
傑森看了一會兒,認真學習了一下豆包教導的招式後,就準備返回房間了。
‘他’在之前這一點做得很好。
不用讓傑森再找藉口。
至於陳家?
到現在都秘而不宣,傑森也無所謂。
反正天黑的時候,他打算再去一趟。
不過,就在傑森準備離開的時候,武館外卻來了幾個人,每一個都是身穿灰黑色的制服,領頭的那個肩膀上更是有著一粒銀色的小星,不是金屬,是刺繡。
這幾個人的到來,頓時吸引了武館學徒的目光。
“繼續練習。”
豆包低喝了一聲,臉上罕見的閃過了不悅。
她討厭不專心的人。
當然了,更為討厭的就是這些巡捕。
這些巡捕在豆包看來,是比土匪還要混蛋的人,僅次於那些官兵。
每一個打秋風不說,還欺軟怕硬。
而且,總是會欺負他們。
在家鄉的時候,鎮上的一位寡婦姐姐就是被一個巡捕欺負了,然後跳了河。
雖然事後,那個巡捕不知道被誰剝了皮掛在了鎮門口,但是人死不能復生,可憐那位還教過她刺繡的寡婦姐姐了,豆包恨透了這些巡捕。
因此,豆包自然是沒有好臉色。
“幹什麼?”
豆包堵在了大門口,生硬的問道。
“請問,沐館主在嗎?”
領頭的巡捕哈著腰,露出了一個微笑,用最和藹的口氣問道。
沒法子。
他是有事求人。
眼前的小姑娘不值一提。
但是,遠處的那位,卻是響噹噹的人物。
之前和彭、張、李、趙四位館主的比試,雖然是關著門的,但是能夠在武館街開起了新武館,這件事足以說明一切了。
要知道,武館街可是有三年多沒有新人來開館了。
這些都證明了這位的實力。
而現在,他需要這樣的人物幫忙。
因此,哈著腰的賈有才不停的偷偷瞅著站在遠處臺階上的傑森。
豆包看到了對方的眼神,但是這位女少卻是很乾脆的回答著。
“不在。”
說著,豆包就要抬手關門。
“誒、誒,這位姑娘。”
“等等,別。”
“手、手!”
“夾著手了!”
賈有才看到豆包要關門,當即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就把手伸到了門縫中間。
不是不想推門。
而是不敢。
面對武館和麵對那些平頭老百姓不一樣。
後者的話,嚇唬一下,他就萬事大吉。
前者的話,嚇唬一下,他就萬事大吉。
他才四十歲,還不想這麼早去見他爹。
豆包連忙把門開啟。
她看到了,確實是夾著對方手了,上面的紅印,估計很快就會腫起來。
而門一開,賈有才馬上伸腳邁入了門檻,一邊用膝蓋頂著門,一邊舔著臉道:“我是真的有事找沐館主,是大事。”
“什麼大事?”
“你們這……”
“豆包,讓客人進來。”
豆包下意識的就要說出一些不太好聽的話語,不過,卻被傑森開口阻止了。
有著傑森開口,豆包就算是不樂意,也只能是把門開啟。
賈有才笑著,快步的向著傑森小跑而來。
“沐館主,幸會幸會,真是見面更勝聞名啊!”
來到了臺階下的賈有才看著高大、魁梧的傑森,心底讚歎著,馬上一拱手。
雖然沒有見過傑森出手,但是就這體格子,賈有才自認為他們這一隊人全上,也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