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
和她平日裡遇到的對手,完全的不同。
那是真正意義上常人眼中的兇徒。
我需要更加的強大才行!
至少,要把‘認真一拳’開發出來。
心底早有計劃的紗倉姑娘開始了規劃,不過,才兩三秒鐘,這位大大咧咧的姑娘才後知後覺的問道:“我們這算是過了小組賽的預選嗎?”
“當然!”
“它就是證明。”
花開院晴指了指身後正在沉沒的‘絕命’號。
臉上浮現著一絲狠厲。
敢這麼設計他,那就做好接受他報復的準備吧。
當然了,這些他會去做。
就不用他的隊友了。
紗倉姑娘大機率幫不上忙。
至於傑森?
說實話,能夠以之前的‘薪酬’和傑森這樣一位‘劍聖’組隊,已經足夠花開院晴羞愧、不好意思了。
這個時候,再求著傑森幫忙?
抱歉。
以花開院晴的驕傲真的是做不到。
而再付出更多的‘薪酬’?
除去真正意義上的保命道具外,他並不認為有什麼能夠配得上傑森的‘酬勞’。
他並沒有那麼多的保命道具。
畢竟,他只是一個分家的繼承人。
而用其它道具來糊弄傑森?
先不說花開院晴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單單是這樣的事情會被傑森視為羞辱,就讓花開院晴不敢去觸及了。
“之後‘格鬥之王——拳皇大賽’應該會按照正常的流程開始,也就是1個月後。”
“這段時間,傑森閣下請您小心。”
“經過了剛剛後,一定會有各種各樣的試探。”
“雖然以您的實力無須擔心這些——一隻豺狼無法對付一隻猛虎,但是一群豺狼卻是不得不防。”
花開院晴以十分委婉的口吻提醒著。
傑森的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他不會像叮囑紗倉姑娘一樣叮囑傑森。
因為,他相信傑森的強大,更相信傑森有著自己的修煉習慣和體系。
他冒然的提出,只會徒增笑柄。
但是,一些日常,他卻必須要提醒。
花開院晴可是瞭解一些家族的手段。
或許無法正面戰勝傑森。
但會讓傑森煩不勝煩。
最終,煩躁帶來憤怒,憤怒則讓人失去了理智。
一個失去了理智的人,會帶來大麻煩。
更不用說是一位‘劍聖’了。
失去了理智的‘劍聖’,足以帶來恐怖的破壞。
但也會陷入被群起圍之的境地。
如果有著這樣的機會,花開院晴相信那些混蛋一定不會放過的。
當然了,花開院晴相信以傑森的心境,不會陷入到這樣的麻煩中,但為了以防萬一,不得不防。
“嗯。”
傑森點了點頭。
怎麼還不到岸邊?
我好餓啊!
心底的迫不及待,讓傑森上前了兩步。
他從船中央,走到了船頭,眺望著遠處。
而在他的身後,朝陽初升。
一直站在岸邊的人們馬上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船頭,傑森傲然屹立,目光淡然且堅韌。
朝陽緩緩升起,彷彿為他披上了一層金紅色的火紅色的盔甲。
在他身後,巨大‘絕命’號緩緩沉入大海,卻帶不起一絲波瀾。
海風徐徐吹過,吹動著他的衣襟。
海鷗掠過海面,發出清脆的鳴叫。
“這就是‘劍聖’嗎?”
“赴約而戰,戰而勝之,奪‘劍聖’之名!”
有人輕聲自語著。
更有人不停詠唱。
“可惜沒有人等他赴約啊!”
“可惜不是正午之後的夕陽!”
“可惜不是削成的木刀!”
“可惜沒有刀與鞘是一體的攻心!”
“可惜沒有燕子絕唱!”
“可惜……”
詠唱聲繼續著,人們的耳中似乎響起了那刀劍碰撞時的輕鳴,眼前更是出現了兩道不停輾轉騰挪,刀刀致命的絕世劍客。
可下一刻,他們看到的只是那遠遠乘船而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