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解決了。
所以,這個時候,都爾杜就是失蹤,不是死亡。
只不過,失蹤的人數多了一些罷了。
傑森又抿了一口花茶。
“傑森閣下,我應該怎麼做?”
這個時候,薩門很乾脆的放棄了思考。
因為,他想了幾種,都缺少確切的證據。
同時,他還要去想,傑森為什麼和他說這些。
是不是有著什麼內涵?
或者是想要讓他怎麼做。
身為‘密探’,一些本能早已烙印在了薩門的靈魂上。
例如這個時候。
當發現太過複雜,一個解決不好,就會迎來不好的結果時,薩門立刻放棄了思考。
將主動權交給了傑森。
這是示弱。
很乾脆的那種。
同樣的,這樣的示弱,也代表著示好。
傑森很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
“正常將訊息上報就好。”
“都爾杜和一眾隨從失蹤了。”
傑森強調著。
“明白。”
薩門點了點頭,並且,當著傑森、塔尼爾的面開始寫著密信。
接著,放出了信鴿。
在信鴿展翅飛出雜貨鋪的時候,傑森帶著塔尼爾離開了雜貨鋪。
一走出雜貨鋪,走到一旁的小街巷內,塔尼爾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薩門應該沒問題吧?”
塔尼爾問道。
“現在看起來沒有問題。”
傑森選擇了謹慎地回答。
“一個自認為擁有榮譽感、忠誠,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卻早已經習慣了暗中生活的傢伙……唉,不知道是可悲還是可嘆。”
“希望他能夠有個好一點的結果。”
塔尼爾嘆息了一聲。
然後,塔尼爾就發現好友扭頭看向了自己。
那目光好似第一次認識自己一般。
頓時,塔尼爾就訕笑起來。
“傑森,你別這樣看著我。”
“這些事情大部分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吧?”
“薩門這個時候還敢來洛德,早已經飽了必死的決心。”
“這樣的人物,自然是值得讚歎的。”
“但是,他往日的習慣又讓他變得謹慎,放不開手腳——最大的可能就是,觸碰到了挽回一切的機會,但卻有失之交臂。”
塔尼爾老實地回答著。
“一般人可看不到這麼多。”
傑森回答道。
在剛剛,在塔尼爾說出這些話語前。
傑森心底就有著類似的想法。
和塔尼爾所說的一模一樣。
並不是自我誇讚。
至少,傑森有把握,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想到這麼多。
如果不是感知中自己的好友一切正常的話,傑森只會以為塔尼爾是不是被寄生或者附體了。
“算是熟能生巧吧!”
塔尼爾又嘆了口氣。
“我是鹿學院的老師,在鹿學院內,大家都是搞研究,學術氛圍很濃郁,可是當我不甘心一輩子待在其中時,我成為了‘密探’。”
“傑森你知道嗎?在成為‘密探’的第一天,我就差點被幹掉。”
“被自己人!”
“一個被逼上了絕路,準備一搏,卻又不敢向真正的大人物下手,只敢向我這種小人物動刀子的傢伙。”
塔尼爾說著這些,面容上沒有多少憤怒、怨恨。
反而是帶著濃濃的無奈。
“然後呢?”
大致猜到了過程,結果的傑森,配合地問道,
“他被毫不猶豫的幹掉了。”
“我被解救了。”
“就是這麼簡單——至少官方記錄中是這樣,而託了這次福,我跨過了實習期,且擁有了一些小小的特權。”
“算是因禍得福吧。”
塔尼爾臉上的無奈更加濃郁了。
就在傑森思考是不是安慰塔尼爾兩句的時候,塔尼爾就突然伸了個懶腰。
“現在我們去幹什麼?”
“補個覺?”
“還是吃早餐?”
“這個時候亞楠食鋪應該出攤了。”
“有點想吃鹽漬鰻魚了。”
塔尼爾詢問著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