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話語。
身為‘自由軍’的副軍長,他絕對不允許‘金’說出之後的話語。
雖然那是事實。
但更是恥辱。
甚至,稱得上是禁忌。
即使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也一樣。
信仰構築而成的高塔,沾染了黑色。
安德可可以原諒。
因為,它矗立在陽光之下。
但這並不代表,它可以被黑暗所籠罩。
即使是在深夜中。
黑暗出現時,也不允許。
因為,那個時候,就是它綻放自己光輝的時候。
它,既是燈塔。
為黑暗中的人們,指明方向。
它所帶來的光,一定要為所有黑暗中的人照亮道路。
因為,那是他們僅剩餘的希望。
呼!
完全由煙霧組成的手臂中,突然冒出了成片的火星子,一道火焰就這麼的從每一個手臂上噴湧而出。
十條手臂。
十道火焰。
組成了一道嚴密的火焰網,瞬間,將半透明的虛影吞沒。
吼!
又是一次陰冷、淒厲的慘叫。
半透明的虛影,彷彿是承受不了痛苦,直直的向著一旁的螢幕撞去。
而掛在它脖頸上的小海螺則是方向了那置物架。
又是兩道煙霧組成的手臂出現了。
彷彿是隱身在側般。
更像是從虛空中遁出。
徑直燃燒起來。
一條手臂阻攔著半透明的虛影。
一條手臂向著那小海螺抓去。
身為‘自由軍’副軍長的安德可戰鬥經驗是相當豐富的,不會小覷任何一個對手。
尤其是面對‘金’這樣的混蛋時。
他知道‘金’的出現絕對不是單純的為了譏諷他們。
必然是有著什麼目的。
而在眼前這個房間中,除去一套能夠聯絡‘上城區’的裝置外,就沒有任何值得在意的東西了。
因此,安德可早已經佈置好了一條煙霧手臂,以防萬一。
至於在置物架前的煙霧手臂?
那完全就是為了小心謹慎。
既然‘金’在那裡放置了一些東西。
說不定那就有什麼重要的。
多安排一個後手,總是沒錯的。
事實上,也是這樣。
從眼前的局面上看,安德可思考的很周到。
但是,安德可這位‘自由軍’副軍長還是低估了‘金’的狡猾。
本就搖搖晃晃的半透明虛影,在烈焰手臂的阻攔下,燃燒殆盡了。
那顆小海螺也被另外一隻手臂抓在了手中。
但與此同時,隱藏在置物架上的一道黑影卻是向著牆壁射去。
這道黑影和牆壁距離不到十公分。
完全稱得上是近在咫尺。
而且,這道黑影出現的很突然,哪怕是安德可都沒有發現。
更重要的是,這道黑影太小了。
就如同是一個紅棗大小。
根本是讓防不勝防。
但,就在這道黑影即將觸碰到牆壁的時候——
yi!
一道銀色的斬擊,徑直掠過了黑影。
頓時,黑影一分為二。
跌落在地面。
“這、這是……”
“眼球?!”
勞倫.德爾德攙扶著‘老頭’,看清楚地面跌落的黑影時,忍不住的一皺眉。
眼球並不少見。
每個人都有兩顆。
少見的是能夠單獨活動,明顯帶有意識的眼球。
沒錯!
就是帶有意識的!
因為,這個時候,被切割成兩半的眼球,還在地上抽搐著。
陣陣聲音,從震動的空氣中響起。
“傑森!”
依舊是‘金’的聲音。
不過,和平時慢條斯理的口吻不一樣,這個時候多出了氣急敗壞。
且,被切成了兩半的眼球還蔓延出了細密的小觸手。
這樣的出手相互碰撞後,就一一融合。
連帶著被一分為二的眼球,也即將恢復如初。
而傑森?
抬手就是一道錐形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