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
“進來喝杯茶吧。”
老婦人說道。
那位上了年紀的男士默默的收好了報紙,摘下了眼鏡,示意兩人坐下。
艾特德蒙、艾斯特如坐針氈。
前者將裝有支票的信封掏了出來。
“有需要的話,可以聯絡我們。”
“我成立了一個名為‘兄弟會’的組織,它會像是對待家人一樣,對待你們,我發誓。”
艾特德蒙保證著。
艾斯特同樣起誓。
兩位老人面帶著哀傷,卻在這樣的悲傷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我們相信。”
“愛迪文也會相信。”
老婦人說道,然後,這位拄著柺杖的老婦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說道:“愛迪文應該叫做麥迪文才對,他記錯了,從小就記錯了,不過,愛迪文也挺好的。”
大約是十五分鐘後,艾特德蒙、艾斯特逃一般的離開了這裡。
面對老夫婦,兩人的無力感在這個時候,達到了一種極致。
在開車時,艾斯特看了一眼門牌。
“真的是麥迪文,不是愛迪文。”
他輕聲的說著。
然後,艾斯特徑直說道。
“瓊斯的妹妹在上大學,不在昂城,我們直接去羅德尼那裡?”
艾斯特有點慶幸。
今天的悲傷夠多的了。
能夠少遇到一點,也是好的。
“嗯。”
艾特德蒙一點頭。
對於羅德尼家,艾特德蒙是十分熟悉的,他經常在週末的時候去對付家裡烤肉。
“艾特德蒙叔叔。”
車一停下,一個長相漂亮的男孩就跑了出來。
他帶著笑容,但是很快的,這樣的笑容就被哭聲所代替。
與奎克一樣,羅德尼也是單身爸爸。
但是羅德尼的教育明顯要正常的多,但正是因為這樣的正常,才令艾特德蒙、艾斯特變得束手無策起來,而在這個時候,汽車的後門被推開了。
年幼的奎託斯走了下來。
他看著見過數次的同齡人。
“不哭。”
“眼淚只會讓戰士軟弱!”
“我們應當無所畏懼!”
奎託斯抬手拉起了同齡人的手向著汽車後排走去。
艾斯特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艾特德蒙也只是說了一句。
“羅根,繫好安全帶。”
車子再次的啟動了。
這一次,車子駛向了搏擊館。
並不是把兩個孩子交給傑森或者阿拉斯照顧。
艾特德蒙瘋了才會把兩個孩子交給傑森這位‘面具人’。
阿拉斯?
是,在生理性別上,阿拉斯是一位女士。
但,艾特德蒙從不認為一個依靠肌肉能夠抵擋小口徑手槍子彈的女士是女士。
他此行只是想向傑森、阿拉斯談一些事情。
事關饕餮會、九頭蛇和兄弟會。
兄弟會在明,九頭蛇隱匿暗中,饕餮會至高無上。
他已經想好了這樣的說辭。
因為,他很明白,如果沒有傑森這樣的高階站立,他們這樣的組織,就是開玩笑一般。
砰、砰砰!
剛剛停在搏擊館的後巷。
一陣陣宛如槍擊般的響聲就傳到了車子內。
“不用擔心。”
“這是傑森大人和阿拉斯閣下實戰的演練。”
“他們的戰鬥……有點激烈。”
艾斯特向後座的兩個孩子解釋著。
不過,出乎艾斯特的預料,不論是奎託斯,還是羅根,都在這個時候被吸引了注意力,兩個孩子都直勾勾的看著那亮著燈的搏擊館。
剛剛還小聲哭泣的羅根,這個時候徹底的將哭泣拋在了腦後。
他抬手爬在車窗上。
奎託斯更是毫不猶豫的露出了嚮往。
看著這一幕,艾特德蒙不由一笑。
男孩嘛,即使年紀還小,對於一些東西也是刻在骨子裡的。
例如:格鬥、槍械等等。
這就和小女孩喜歡洋娃娃一個道理。
不過,艾特德蒙依舊不會讓兩個小孩進入到搏擊館。
“看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