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
女學生會長一愣。
她的腦海中所記憶的神秘側組織名字中並沒有這個。
而沒有等女學生會長開口詢問,傑森就繼續說道——
“身在黑暗,心懷光明!”
“萬物皆虛,萬事皆允!”
“長夜將至,我從今開始守望,亙古長存……”
“守夜人。”
夾雜著真正守夜人隻言片語,又有傑森記憶中一些話語的誓言脫口而出。
而且,傑森使用了圖復語。
傑森一臉肅穆。
腦海中自動浮現著,他就職守夜人時的情景。
屬於‘夜’的氣息,開始浮現。
傑森站立在那。
整個辦公室,似乎就處於了一片夜空下。
寧靜、祥和。
女學生會長立刻重新站立。
她以同樣肅穆的神情,開口道:
“光輝、黑暗間,總有一種力量不曾改變。”
“聖潔、腐朽中,總有一種力量獲得昇華。”
“戰爭、飢餓、貧窮,讓那種力量變得永恆。”
“和平、豐收、富饒,讓那種力量變得寶貴。”
“勇氣!”
“正義!”
“無畏!”
“犧牲!”
“在晨曦的見證下,我們無所畏懼!”
“晨曦.普魯斯家族見過守夜人閣下。”
話語不再是通用語。
也是反覆的圖復語。
話音落下,女學生會長行了一個極為複雜的禮儀。
在這樣的禮儀中,一股欣欣向榮,堅韌不屈的氣息開始浮現。
同樣的,傑森以守夜人禮節回應。
這個時候,女學生會長再也沒有任何懷疑。
圖復語。
誓詞。
禮儀。
這些東西或許可以假冒一樣,但是三者同時假冒,很難視線。
尤其是圖復語和那所代表的氣息,更是如此。
所以,守夜人必然是一個極為古老的組織。
是不被承認所知的。
也正因為這樣才躲開了‘白銀聯邦’的清剿。
想到這,女學生會長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是一種較為親近的笑容,不再單單是禮儀、客套。
傑森值得她這麼做。
尤其是傑森背後有著一個懂得遵守底線的‘神秘側’組織時。
剛剛的誓言,足以告知她,‘守夜人’組織就是她急需的盟友。
“現在的新德城很亂。”
“‘幽靈小隊’為了根本不存在的‘秘寶’而來。”
“普魯斯家族與其戰鬥了數次,各有勝負。”
“‘白銀聯邦’的高層則是樂意見到這樣的局面,他們希望我的家族和‘幽靈小隊’兩敗俱傷,為此不停的釋放著或真或假的訊息,而且,派出了愛德華這樣的人——我沒有任何的敵意和鄙夷,只是愛德華局長真的不瞭解‘神秘側。’”
“他的出現?”
“只不過是‘白銀聯邦’高層的棄子罷了。”
面對著急需的盟友,女學生會長沒有隱瞞。
事實上,她認為不需要隱瞞。
因為,她認為傑森是知道這些的,特別是看到傑森淡然的模樣,她越發的認為傑森是知道這些的。
而面色淡然的傑森,心底卻是急速的轉動著。
也就是說‘幽靈小隊’從未正視愛德華、我。
他們只是順帶。
真正交手的是普魯斯家族。
秘寶?
傑森下意識的想到了那個被抽乾的湖水,改造成的第二競技場,然後,傑森突然想到了報紙上,在角落裡刊登的煤氣爆炸事件,他雙眼一眯。
應該是為爭鬥做出了掩飾。
不然這樣的煤氣爆炸頻率,也太頻繁了。
至於互有勝負?
這突然改變的態度,帶著殷勤。
很明顯,局面對普魯蘇家族來說,並不利。
得到數條有價值資訊的傑森繼續保持著淡然,緩緩的說道:
“我不是為‘幽靈小隊’而來。”
“僅僅只是意外,而遇到了吉榭爾。”
“之後才發生了那些事情。”
聽到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