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勵‘接觸者’多和‘狂虐者’拉近關係。
至於做什麼?
那是顯而易見的了。
至於怎麼做?
那自然是由‘接觸者’自己決定。
“我能夠見見他嗎?”
嘉倫包含期待的看向了佩爾斯。
這一次,佩爾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這不符合規矩。”
“你無法在這裡見到傑森選手。”
“同樣的,也無法以任何形式和傑森選手對話。”
佩爾斯說著規矩。
接著,在話音落下後,就再次重複了之前的話語。
“您有其他需要可以呼叫我。”
“如果您餓了,可以點選‘營養餐’。”
說完,佩爾斯轉身就走。
看著‘門’恢復了木色後,嘉倫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
他真的是很想當面和傑森閣下道謝啊。
可惜……嗯?
就在嘉倫想著的時候,木色的‘門’再次變為了透明。
‘接觸者’佩爾斯又一次出現在了門口。
只不過,這一次出現的佩爾斯和剛剛有點不同。
臉上帶著一抹緊張,眼神更是不停的瞟向身後。
“你想和傑森選手說什麼?”
“我可以轉達。”
“速度快點,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
佩爾斯語速極快的說道。
嘉倫一愣。
這位伐木工出身的‘金色小羊’有點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剛剛明明說了這不符合規矩。
可現在為什麼又出現了?
“快點。”
佩爾斯再次催促道。
“我想向傑森閣下道謝,還有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用一切報答傑森閣下,包括我的生命。”
雖然不知道佩爾斯為什麼這麼做,但是嘉倫還是如實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他就是這麼想的,也會這麼做。
並且,他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妥。
“好的,我會如實轉達。”
說著,佩爾斯就關上了‘門’。
在‘門’又一次變為‘木色’的時候,佩爾斯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呼哧、呼哧。
緊張的情緒,讓他的面容漲紅,似乎是缺氧一般。
只有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夠緩解這樣的情緒。
他為什麼這麼做?
認真的說,佩爾斯也無法說清楚。
大致就是,落水之人想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罷了。
他身為‘接觸者’,被‘紙條書寫者’捏得死死的。
他想要求救,但是周圍的人都不行。
因為,他違反了‘規矩’。
一旦暴露的話,他就得死。
所以,他只能夠尋找‘規矩之外’的人。
例如:‘狂虐者’。
當然,不是什麼樣的‘狂虐者’都行。
而是類似傑森、嘉倫這樣,富有理智的‘狂虐者’才行。
尤其是嘉倫這樣的。
出身清白,明顯只是被誣陷。
幫助這樣的人,如果他遇到了麻煩,對方應該會大機率的還他一份恩情。
比如:他需要逃跑時,有人幫忙製造機會。
帶著這樣的想法,佩爾斯快速的返回自己的房間,檢視著那位‘紙條書寫者’留下的優盤。
內裡有著對監控錄影修改、新增、刪除的程式,比他自己制的要好上很多,也是他現在聯絡傑森、嘉倫的底氣。
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佩爾斯走向了傑森坐在的公寓。
‘遊戲’的歷史上並不是沒有一位‘接觸者’帶多位‘狂虐者’的事情。
在‘遊戲’的最初期,一位‘接觸者’帶2-3個‘狂虐者’是極為常見的。
只不過隨著‘遊戲’越發的‘正規’,這樣的事情才變得少見起來,但還是有。
因此,‘遊戲’中心為‘接觸者’、‘狂虐者’安排的房間是一個h型。
‘接觸者’住在中間的一橫上,剩餘的‘狂虐者’住在兩邊。
所以,拐了個彎,佩爾斯就站在了傑森的公寓‘門’前。
咚、咚咚!
記得傑森習慣的佩爾斯先是敲了敲門,確認裡面的傑森聽到後,這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