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會擅自為表弟做主。
他只需要知道表弟想要怎麼做,然後,一旁配合就好。
如果去見那位吹笛人,他就陪著一起去。
如果不見?
那就不見了。
至於吹笛人惱羞成怒?
傑拉德更加樂意見到這樣的事情。
一個惱羞成怒的對手,遠比一個冷靜的對手好對付。
雖然他無法完全複製那位老友的佈局,但是依靠著海港積蓄的力量,再次重創吹笛人,並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這樣一來……
剛剛獲得的優勢,全沒了。
甚至,更加的糟糕。
不過,傑拉德絲毫沒有猶豫。
他等待著傑森的回答。
“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傑森這樣的回答著。
糖,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即使是吹笛人,也很難擺脫那個詭異。
或者說,對方想要見他,正是希望藉助他的手,擺脫那個詭異。
對方有可能受傷。
也有可能深受折磨。
不論哪一個,都是對己方有利的。
但,傑森思考的卻不是這些。
傑森想的是——
對方出現的時機,是不是有點巧合?
傑拉德這面剛剛士氣大振,獲得了一定的優勢,吹笛人就出現了。
不論怎麼想,傑森都覺得裡面有一些問題。
似乎……
‘復興會’和‘新聯邦’的合比想象中的還要深。
對方几乎是在配合著‘新聯邦’。
再想想本該死亡的吹笛人,又一次的出現的時機。
還要‘復興會’前後的轉變。
“是在第二次戰爭中,垂死被俘虜了?”
“還是……”
“此時出現的吹笛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吹笛人呢?”
傑森想著,並且將想法告知了傑拉德。
“吹笛人不會被俘虜。”
“雖然對方是個混蛋,也從不守信,但對方絕對不會讓自己被俘虜。”
“陶爾市的調查我看過,那種力量確實是屬於吹笛人的,旁人根本無法偽造。”
傑拉德給與了這樣的回答。
“是這樣嗎?”
傑森微微眯起了雙眼。
他腦海中不自覺的冒出了另外一個,不,是一些可能。
不過,傑森並沒有將這些想法表露。
他暗藏在了心底,接著,他看向了休姆。
“吹笛人什麼時候,在哪裡見我?”
傑森問道。
“明天中午。”
“八爪酒館。”
小貓崽回答著。
“我陪你去。”
傑拉德馬上說道。
“吹笛人只見傑森一人。”
小貓崽補充著,這讓海港領主一皺眉,就在傑拉德還想要說些什麼,傑森微微搖頭。
“有些時候,我一個人更好。”
例如……
發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