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
等到他推開小酒館的大門時,這才發現酒館內除去正在收拾的老闆外,早已沒有了客人。
已經都離開了嗎?
我剛剛耽誤了很長時間?
摩多一愣。
‘怎麼了,摩多?’
‘是遺落了什麼東西嗎?’
酒館老闆問道。
因為摩多經常在這裡喝酒的緣故,雙方十分的熟稔。
‘不、不是。’
摩多喘著粗氣,搖了搖頭。
‘那你是遇到了什麼嗎?’
‘攔路搶劫的強盜?’
‘不應該啊,附近的治安很好啊。’
老闆繼續的問道。
‘不是。’
‘我遇到了一個姑娘……’
‘姑娘?’
‘一個姑娘竟然把你嚇成了這樣,她難道長得很醜嗎?’
老闆一臉好奇。
‘不醜,一開始很漂亮。’
‘可、可是後來,她把手放在臉上一抹,整個臉就變得什麼都沒有了,就剩下光禿禿的一個面……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具體形容。’
‘總之很可怕。’
‘我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
摩多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老闆卻是笑了起來。
‘我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樣啊。’
‘那你看……是不是這樣?’
說著,老闆抬手在臉上一抹。
頓時,上一刻還正常的面容,這一刻就變得光禿禿的,眼睛、嘴巴、鼻子等全部消失了。
‘啊!’
摩多一聲慘叫就暈了過去。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
他不是在酒館內,也不在酒館附近,而是在橋邊。
醒來後的摩多一陣茫然。
當他將這些事情回憶起來的時候,整個人臉色煞白,然後,開始瘋狂的向著‘岩石電器’附近跑去。
“之前,岩石老闆和我說過,這裡新開了一間驅魔事務所。”
“我當時還嘲笑來著,認為是騙人的把戲。”
“但是現在,這裡成為了我的救命稻草。”
“請您救救我。”
說著,摩多就這麼的跪在了傑森的面前。
傑森挑了挑眉。
然後,轉身向著房間中走去。
看到這一幕,摩多大喜過望。
他站起來,小心翼翼的走進了房間後,將房門關上、反鎖,嘴裡則是用越發謙卑的口吻道:“您的事務所為什麼被稱之為‘面具x砍刀x肉’?”
“怎麼了?”
傑森沒有回頭的問道。
“沒什麼。”
“就是感覺有點怪異。”
摩多回答著。
“比你昨天遇到的事還怪異嗎?”
傑森繼續問道。
“當然不!”
“昨天遇到的事,是我有生以來最為怪異的事情,所以,我才出現在了這裡,不是嗎?”
摩多十分肯定的回答著。
接著,他反問了傑森。
可還沒有等傑森回答,這位馬上就繼續說了起來。
“再次感謝您給與我幫助。”
“這是酬勞,不成敬意。”
摩多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溼漉漉的錢夾,恭敬的、以鞠躬的方式舉過了頭頂,遞到了傑森的面前。
傑森停下了腳步,將冰球面具戴起後,這才轉過了身。
他拿起了摩多遞來的錢包。
摩多順勢抬頭。
然後,一張沒有了雙眼、鼻子、嘴巴的臉就這麼出現在了傑森的眼前。
同樣的,戴著面具的傑森,也印入了摩多的‘視野’。
想要等待尖叫與恐懼的摩多一愣。
它注視著傑森面具後那冷淡而平靜的雙眼,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它怎麼感覺有點恐懼!
它怎麼有點想尖叫啊!
可還沒有等到它繼續反應。
傑森就已經開口了。
“面具。”
傑森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冰球面具。
“砍刀。”
加持了破邪斬擊的刀刃的寒芒在事務所內閃爍。
下一刻,一道銀色的斬擊掠過了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