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麗走回房間,又重新來到窗簾邊,看著下方泡溫泉的空空和妙妙兩人,抽了口煙,說道:“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何要把那些日期寫出來,單純來挑釁我們?”
“除非小蘿蔔是九州的人。”
曹雷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道:“昨天我們剛剛殺掉了一個九州人,今天那面旗幟上就出現了我們被殺的執天者,這更像是在反擊我們。”
在他看來,只有九州的人才敢做出挑釁執天者的事情。
秦麗一隻手搭在窗臺上,把雪茄在窗臺上輕輕地磕了一下,說道:
“確實有可能,我們與九州的事情才剛剛開始,他們不可能按兵不動,我們可都在他們地盤殺人了。”
“還是要注意點,我們這一次要和九州正面交鋒,必須先弄清楚去年的大蘿蔔和今年的小蘿蔔是什麼來頭。這兩人出現的時機太不恰當了,八月十六和八月初十極有可能就是去年的大蘿蔔所殺。”
那幾個名單出現在蘿蔔兄弟的官方旗艦店旗幟上,絕對不是偶然。
儘管名單上沒有提到八月初十和八月十六,但這兩個煉神期的執天者乃是八月初三那一隊的牧長,根據傳回來的訊息,也已經死了。
既然都是執行同一個任務,出事了,必然也和這個蘿蔔兄弟脫不了干係。
曹雷從茶几上拿起一張照片,這張照片乃是去年七擘年會有人拍下的,當時大蘿蔔在賽場出手果斷,將七大家族的人全部一腳踹下擂臺,全程都只有一腳。
這種的實力絲毫不弱於九州或是執天者的任何一個開脈期高手,便是在九州或是執天者中,都屬於開脈期中的頂尖人物。
“但去年的大蘿蔔只是開脈後期,一年時間,能讓他擁有擊殺八月十六和八月初十的能力?”
秦麗並不是很相信這一點。
同樣都是鎮靈師,他們都很清楚這一點,從開脈後期到煉神期,這中間可不是一年兩年能夠到達的。
別的不說,他們兩個可以算是鎮靈師中的天才人物,但也被限制在開脈後期有好幾年了,久久無法突破到煉神期。
“你忘記了一點,大蘿蔔雖然只是開脈期,但七大家族都有煉神期的高手在,去年他們都沒法留住大蘿蔔,指不定我們看錯了他,也許他去年就是煉神期。”曹雷說道。
七大家族的人會想方設法把人才留下來,絕不會看著這樣強大的參賽者不管的。這是七擘年會召開的目的,請廣大鎮靈師來這裡參賽,同時挖掘那些實力強大的人才。
但去年的大蘿蔔把所有七大家族的天才都吊打了一遍,然後瀟灑離去,壓根就不在乎七擘年會的名次問題。
七大家族不可能會放任大蘿蔔這樣來去自如。
最大的原因就是,去年他們沒有能力留住大蘿蔔!
那就意味著大蘿蔔這個人十分不簡單。
秦麗從窗戶邊走回來,靠在沙發上,慵懶地伸長了腿。
“八月初十和八月十六,都是煉神級別的牧長,他們的死因現在還沒查明,傳回來的訊息,只提到說有兩個能夠隱形的人,他們總不能是自殺的。”曹雷說道。
“擁有隱形能力的人,這個說法太籠統了。”曹麗皺著眉頭說道。
兩人對於那邊的事情都不是很瞭解,一般來說在沒有把事情完全處理好之前,相互之間的六個牧是不怎麼會通訊的,因為執天者都有一套嚴格的行動標準。
上面指派給六個牧中的牧長,牧長再分配任務給尋常的牧。
每個執天者都有自己的上司,只允許向自己的上司報告進展,不到萬不得已,不允許隨意與其他小隊的人交流。
這種方式雖然可以讓他們組織的秘密不外洩,可也導致了一些弊端。一旦某個小隊出現問題,想要查明真相是很費勁的。
無論是秦麗還是曹雷,兩人都是開脈後期,他們的實力都足夠穩壓七大家族的現任族長,但仍然屬於執天者組織中最底層的牧而已。
他們這一次之所以知道八月初十那些人的事情,是因為上面臨時傳達下來的訊息,讓他們提高了警惕。
秦麗又伸了個懶腰,重新走到窗戶邊,往下面看去。
空空和妙妙還在溫泉裡撲騰。
“這兩個人怎麼處置?把他們抓起來?”秦麗問道。
曹雷搖頭:“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九州人肯定也在附近看著他們。”
現在韓家的大酒店,可不只是七大家族的人和其他湊熱鬧的鎮靈師在,肯定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