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對著李鎮微微欠身道:“殿下,今日多有不便,就不留殿下了。”
留下這句話之後,許三田便轉身走進了府門,原本堅毅的背影如今在李鎮的眼中顯得那麼佝僂,府門沒有關……
或許是不願意面對,他沒有去理會棺材。
李鎮站起身來,深深的看了許三田一眼,隨後一個人搬起許安的棺槨放到了許府大門內並關上了府門。
李鎮站在許府門前,望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許三田的背影中藏著無盡的悲傷與無奈,而他自己無法逃避這份沉重的責任。
他轉身,望向那輛馬車,心中默默發誓,要為許安討回公道,要讓那些傷害他的人付出代價。
李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
夜幕降臨,京都的燈火漸漸亮起,而李鎮的書房中,燈火依舊明亮。他坐在案前,手中把玩著一枚玉佩,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而在許府,許三田獨自一人坐在昏暗的屋內,他的眼中沒有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深深的哀傷和孤獨。他撫摸著許安的遺物,心中充滿了對兒子的思念和對未來的迷茫。
許安,這個名字,將會成為許三田心中永遠的痛,也是李鎮心中永遠的責任。
……
第二天一大早,蘇琳便拿著一份卷宗送了過來,卷宗中寫的便是那個李鎮所稱的矮矬子。
那個矮矬子名叫付文文,是個八品中的高手,為人心高氣傲,即便是拜在齊王李浩的門下,依舊如此,就連這位齊王有事都不一定能指揮的動他。
曾是江湖門派青酒門的弟子,據說輩分不低,有不少長老都要喊一聲師叔。
不過據說因為心眼小,不願意指導弟子,所以一直沒有在宗門擔任什麼職務,又是有恩不報,有怨必報的人,所以在宗門的口碑極差,最終因為坑害同門後輩,最終被逐出宗門。
剛被逐出宗門那幾年在江湖上燒殺搶掠,就連一些山匪都是自嘆不如,所以被朝廷通緝,直到投到齊王門下,這才能瀟灑的活下來。
看完了這份卷宗,李鎮只給了八個字的評語。
實乃惡人,死有餘辜!
“想辦法把他引出城,我要親手殺了他!”
蘇琳今日格外的安靜乖巧,點了點頭道:“這倒是不難,雖然他投入李浩的門下,可這些年來還是揹著李浩接了不少殺人的買賣,把他騙出城很簡單。”
“越快越好!”
李鎮說了一句之後,便將卷宗放到了桌子的一旁。
就在這時,黑牛急匆匆的從外面闖了進來,胸膛起伏,氣喘吁吁的開口道:“殿下,出大事了!”
“什麼事?慢慢說!”李鎮面無表情的說道。
“昨晚……許家老爺子衝入郝家,將郝家一家老小全部……”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