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怕
新口鎮。
墨子家。
當桑無痕,水笙和夏如飄來到時。
墨子早已人去屋空,不知去向。
他們仔細查遍了屋子周圍的所有地方,沒發現任何異常。
這一撲空,讓桑無痕大感意外。
三個人靜靜站在屋外,不知如何是好,下一步應該怎樣走。
“無痕大哥,墨子是不是畏罪潛逃了。”水笙望著他說道。
“畏罪潛逃,不敢確定,但可以肯定大趙門這個案子應該跟他有關係,不能說就是兇手。”
“那他現在能到哪兒去呢?”水笙問道。
“繼續隱居。”
這四個字一說出口,夏如飄掩嘴一笑,因為他回答的就是廢話。誰都知道,墨子棄家而走,絕對是躲避所有認識他的人。不過也能理解他說這四個字的一種無奈心情。
水笙見此,也無話再問。
一時間,氣氛寂靜的很。
“桑大哥,妹妹,你們肚子不餓麼?我們到鎮上吃飯如何。”還是夏如飄打破沉默。
水笙知道他心情很是糟糕,便柔聲說道:“無痕大哥,姐姐的建議不錯,現在什麼事都放在一邊,填飽肚子再說,好不好?”
桑無痕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他們邁開腳步,準備離開。
突然,一位老者擋住了去路。
用雙眼使勁打量著他們。
夏如飄很是憤怒,剛想發作。
“請問,你們三位誰是桑無痕?”
只見老者輕輕問道。
桑無痕向水笙望了一眼,大感奇怪。於是身子向前一步,說道:“老人家有事嗎?”
“墨子臨走的時候,囑咐我在這裡等你。”
“墨子?”
“是的,他給你留了一樣東西。”
“東西?”桑無痕實在疑惑。
“讓我無論如何都要交到你手上,並且知道你一定會來。”
說完,老者從腰間拿出一根和大指差不多粗,比笛子稍短的竹筒,遞給桑無痕。
然後,轉身離去。
“老伯,我想問一句。”桑無痕喊了一聲。
“請說。”老者扭頭。
“墨子這東西是什麼時間,給你的。”
“差不多十多天了。”
“十多天。”桑無痕心裡算了一下日子,剛好是與墨子見面的那一天。
莫非,我走後,他就離開了。為什麼?難道他真是大趙門的兇手?而我打草驚蛇?一時間,好多疑問圍繞心頭。
“無痕大哥,發呆想什麼呢?”水笙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道。
桑無痕沒理會水笙的話,而是定神看了看遠去的老者。
“桑大哥真的在發呆呢?”夏如飄大聲說。
“沒有,只不過感覺有點突然。”桑無痕捏了捏手中的竹筒回答。
“不突然啊,老人家受墨子囑咐等你,是應該的。”夏如飄說道。
“話是不錯,但,墨子怎麼就會知道,我一定會再來。”
“很正常,因為我們遲早會懷疑他。”水笙說道。
“開啟竹筒看看,說不定能解你心裡疑問。”夏如飄道。
“也是。胡亂猜測沒用。”桑無痕說完,開啟兩頭竹蓋,用小手指往裡一抵,下面就露出白紙邊,他一抽,整個紙張就出來了。
水笙和夏如飄緊挨著他看了看內容。
上面斜斜歪歪寫著一行字:傷心無淚心留痕,一嶺殘陽如夢來,無題。
“這寫的是什麼?”
夏如飄的臉色明顯很失望。
水笙則露出一點微笑
“桑大哥,你懂麼?”夏如飄問道。
“懂。”桑無痕稍一思索,一笑,答。
“什麼意思?”看到他心情好轉,夏如飄又問道。
“傷心無淚心留痕,一嶺殘陽如夢來,無題。意思是:桑無痕,夷陵來,我有話說。”
“這麼簡單?”
“你仔細讀一遍。”桑無痕提醒。
“對呀。”夏如飄默唸了一遍,大叫,“只是不知道具體在什麼地方。”
“真的嗎?姐姐,墨子在字裡同樣告訴了桑大哥。”水笙說道。
“你懂?”夏如飄睜大眼晴。
““無題”這二字是雙重意思,也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