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但我深深知道,他的目的就是“笑憐花”,如果得不到,就會一直騷擾我。”
“這是肯定的。”
“又怕他哪天感覺,在我這兒什麼都得不到而真正起殺機,他這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有道理。”桑無痕說。
“於是,我找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是共同研製它。這樣就達到了一個相互牽制的效果。在平山鎮,我們修建一個小房子,大約三個月後,終於將“笑憐花”研製出來。”
“所以你們倆人共同商量,物色了一個徒弟宇曉丹。”桑無痕說道。
“嗯。”李季風答道。
“其實,目的無非是,想讓他去江湖,檢驗你們新型武器的威力。”
李季風點了點頭。
“你從小就習慣了平靜日子,不願名揚江湖。若不是保你妻兒周全,肯定不會研製“笑憐花”。至於,葉水為什麼不親自去江湖檢驗,我就不得而知了。”
“桑神捕已經鑽到我心裡,說得太對了。”李季風苦笑一聲。
“那師嫂是誰所殺?你又為什麼殺死師弟風鳴?”鄢烈山厲聲問道。
“師兄,師嫂是葉水殺的,那一次他去夷陵辦事,無意中發現你還沒死。於是回平山鎮,要我和他一起,去把你們滅了。我當然不同意,說,“笑憐花”都快研製出來了,還怕什麼。哪知,第三天,他就一個人再次去了。師兄,請相信我,說的都是真話。”
“好,我相信你,那你師弟風鳴呢?”鄢烈山知道自己妻子是葉水殺的。
“那天我真的很想和他解釋一番,但是他根本不聽,所以就鑄下大錯。”李季風把頭壓的很低,小聲地說道。
這一點,鄢烈山是深有感觸的,那時,若是風鳴師弟能聽李季風幾句話語,結果,可能也不同。
“後來,你又為什麼到月兒山莊當管家呢?”桑無痕問道。
此問一出,李季風臉色瞬間一變,眼角微紅。
“徒兒物色好之後,我就回平山鎮。”
“慢著。”桑無痕打斷了他的話,“你曾經不是對道光大師說住在吉水鎮麼?你是騙他的?”
“是的。”
“只是,你自己都沒想到,後來真的住在了吉水鎮。”
“這是天意。”
“什麼意思?”
“我回平山鎮的家裡,看見的不過是妻兒屍骨。”李季風哽哭道。
“你妻兒死了?是葉水用“笑憐花”殺死的?”鄢烈山和柳青驚訝地同時問道。
“是的,同時也明白了,葉水一直都不肯放過我們一家人。”
“因為,暗器研製出來後,你再也沒什麼利用價值了,他這樣做是一箭雙鵰,既可以剷出眼中釘,又可以獨享“笑憐花”的配方。”桑無痕一句一句說道。
“不是還有一個徒弟麼?”水笙這時問道。
“哈哈,宇曉丹不過是葉水手中的棋子。”桑無痕又說道。
“對的。”李季風嘆了一口氣,“這個宇曉丹野心很大,在我想證實大趙門案子與他有沒有關係的時候,居然想殺我。可能是葉水教唆的吧。”
“你為什麼想證實大趙門案?”夏如飄有點刨根問底的味道。
“說實在的,我真的不想他殺孽太重,畢竟師徒一場。”
“江一水是你殺的吧。”桑無痕問道。
“雖然和江一水很多年就認識。在我為了躲避葉水追殺的時候,你以為他是那麼容易好心收留你?並且讓你當大管家?”
“莫非你騙他?”
“開始,他不同意,後來,我把“笑憐花”的配方書拿出來,對他說:“我現正在研製一種新型暗器,待它成功後,與你一起分享,名揚江湖。如何?”人人都愛名利,江一水雖然有點例外。但他知道我根本沒地方可去,再加上,這新型暗器誘惑力太大。思索一會,便點頭答應,管家這個頭銜也給了我。從此以後,我每天到野外閒逛幾小時,騙他說正在山洞裡研製新型暗器。這樣過了幾個月,有一天,他追問研製進展,提出要到山洞看看,我心裡當然不肯,表面卻答應他第二天去。”
“如不答應,你的謊言就會拆穿,思索一個下午之後,在半夜你就動起了殺機。因為,你實在不願意離開這個避風港。”桑無痕冷冷推理道。
“桑神捕說得很對。”李季風承認。
“李季風,你除了葉水,還和別人有沒有仇?”水笙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