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白尖就要刺進咽喉。
只見他倏地伸出一隻手,猛地一抓。隨著“噹啷”一聲,一把劍已落地。
然後目光一聚,就看見一個黑影口中“嗯”了一聲,身子就向後一轉。
墨哥知道他想逃,猛然向前一撲,手便到了對手胳膊,稍用力一捏。
黑影嘴裡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你,你,不是墨子,是,是,無形手,桑無痕。”
“誰說我是墨子?”桑無痕冷笑一聲說道。
“他,他媽的騙人,如知是你,多少,少銀子,我,我,都不會來。”很顯然,對手被他捏的疼痛難忍。
其實,桑無痕只不過用了二成功力,若不然,黑影這隻胳膊早就廢了。
“無痕大哥,他不是葉問天。”華妹原來是水笙。
“知道。我扭頭看的時候就知道。”桑無痕有點沮喪的答道。
水笙從口袋拿出蠟燭點燃。
看見了發呆的紫煙,說道:“別怕,姐姐和大哥哥正在抓壞人。”
“我不怕,姐姐,長大後,我想學你一樣。”紫煙大聲說道。
水笙摸了摸她的頭:“好,過幾年,姐姐教你功夫。”
“謝謝姐姐,不要說話不算數哦。”紫煙睜著一雙大眼,小嘴往上一翹,顯的特別可愛。
“不會的,姐姐說話一定算數。”
說完,往桑無痕方向走了幾步,微俯身子,用蠟燭在黑影臉前一照。
就見一個臉上有一塊疤的青年男子。
“你就是別人僱你,給捕快放假訊息的黑疤男子?”水笙問道。
“是的。”黑疤男子很痛苦回答。
“今天是不是上次的人派你來?”水笙杏眼一瞪,厲聲又問。
“不,不是派我,我來的,是僱傭。”
這時,桑無痕鬆開了手,冷冷地站在一邊,任憑水笙問話。
“你認不認識,他是誰?”
“不認識。他每次僱我都是帶著面具。”
水笙站了起來,向桑無痕看了一眼。說道:
“看來,葉問天是僱傭他打探虛實。”
“是的,他很聰明,我們的伎倆騙不過他。”桑無痕慢慢說道。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要?”
“回五堤。”桑無痕沒等她說完,就知道意思。
石洞內。
燈光依然。
二個人。
墨子斜躺在床上。
趙綠華則坐在他身傍,雙目微閉。
“綠華,等我好後,就立即下出,重振大趙門。”墨子挪了挪身子,輕聲說道。
“墨哥,你現在安心養傷,一切以後再說。”
“華”這個字還沒說出口。
鼻中便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墨子和綠華還沒反應過來,兩人就頭一歪,便暈了過去。
傾刻。
一個頭帶面具的人緩緩地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被迷香迷暈的兩個人,發出了一聲怪笑。
“桑無痕想騙我?哼哼,沒那麼容易。不過也多虧了他,若不是他,我怎麼找得到你們。”
“是嗎?”一個女子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帶面具的人一扭頭,眼神一暗,顯然很是吃驚。
只見如飄正站在前面,冷冷地看著他。
“你們不是離開了麼?”
“對呀,不過又回來了。”夏如飄嘲弄的語氣,
隨後,臉色一變,“葉問天,你撕下面具吧,不必裝神弄鬼。”
“好,好,既然都明瞭,我也就”話沒說完,手便一揚,幾粒“笑憐花”飛向夏如飄。
這是急速的偷襲。
也是誰也想不到的偷襲。
一眨眼,便到了她眼前。
“你以為下三濫的手段可以成功麼?太小看本姑奶奶了。”隨著一聲話語,夏如飄身形往上一躍,手中長劍挽出無數劍花,帶著冰霜寒氣,直逼葉問天。
“誰忘誰”劍法雖說比“相思淚”劍法差了一點,但在江湖上絕對頂尖,基本無人抗衡。
可想而知,它的威力了。
葉問天見偷襲不成,對手殺招又到。
誰甘心束手就擒?
慌忙中,他身子往前一滾,險險地避開劍峰,稍一站定,就向外面飛去。
夏如飄一招落空,一扭頭,見葉問天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