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不是一直都在誤會我麼。”鄢烈山說道,“今天,當著桑大人的面,我會把一切你不知道的事都告訴你。”
鄢豔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當然,她不知道,這其中恩恩怨怨。
“鄢兄,說吧。我相信,你柳青師弟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桑無痕說道。
“好吧。”鄢烈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自幼和李季風,柳青師弟,風鳴師弟,拜明州的江華山為師,練習武藝。師傅從來都是淡泊名利的人,在江湖上幾乎是沒有名氣。”
”你會找如此地方生活,看來是受你師傅的影響。“桑無痕心想。
“記得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有一次和師弟李季風跟師父去山上採藥,那時節,柳青師弟和風鳴師弟還小,所以沒去。在枝葉茂密的地方,師弟李季風突然被一條大蟒蛇緊緊地纏在了樹上,當時,他十分害怕,同時,我也不知所措。長了這麼大,從沒遇到如此事情。而師傅卻沒有一絲慌亂,只見他老人家從地上撿上一粒石子,用手指猛地一彈,精準地打在了蛇的頭部。”
“師父還有這樣的功夫?”柳青詫異地問道。
“是的,師弟,你可能現在都不知道,師父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聽我慢慢講來。”鄢烈山說道。
柳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再言語。
“我和師弟李季風也十分吃驚,師父竟然是暗器高手。見到我們一臉的疑惑,他老人家只得說道:“暗器這門功夫,我是一輩子都不會叫你們學的。”
“難怪剛才在路邊打鬥時,沒見有這樣功夫出現。”桑無痕又心道。
“我和師弟連忙問為什麼,師傅答道:“學暗器必須和毒沾上關係,否則,是沒有一點威力的。”說完,不再語言,繼續去採藥,我們雖然心存有疑,但也不敢再問。直到有一天,師傅的秘密終於被我們無意之中知道了。”
“什麼秘密。”看來,柳青到現在對他師傅的事真的一無所知。
“那是一天晚上,家中來了一位客人,師傅看到來人後臉色立刻不對,我和師弟李季風就格外留意,看見師父小聲對客人說,有什麼事出去再談,很明顯,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老人家太多的事,來人點頭答應。”
也許是口講的有點渴,鄢烈山喝了一口茶。然後,繼續說了下去。
“我和李季風偷偷跟著他們來到了一片竹林空地,就聽見來人叫師傅交出“笑憐花”配方的書,師傅當然不肯,說:“師父(鄢烈山的祖師爺)既然傳給我,就是為了不讓你羅玉英得到。”
桑無痕一聽一驚:““笑憐花”,他師父竟和它有關聯,還有羅玉英不就是木柔的爹麼?(第一卷有詳細描寫)沒想到他和鄢烈山的師傅是出自同一師門。”想罷,便繼續聽了下去。
““羅玉英”這三個字,一進入我們耳朵,便嚇得一跳,因為當時,羅門暗器天下皆知,“幻花指”更是讓人聞風色變。羅玉英聽到師傅如此說,便大怒道:“我很辛苦才找到你,今日一定要拿到配方的書。”師傅立刻說:“我在這裡隱居就是躲避你。因為師傅早就知你心術不正,如果配方給你,那天下不知有多少無辜之人枉死。””
“也是,羅玉英如果會“笑憐花”,也就不會去研製“花無形”了。”桑無痕心想。
“羅玉英聽後,二話沒說,手一揚,滿天的花瓣便飛向師傅。我和李季風心裡一沉:這不就是羅門“幻花指”麼,原來羅玉英想速戰速決,一出手,便是殺著。平日沒見師傅的暗器功夫,然而此時的他卻毫無懼色,身子一躍,手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圈,就見飛舞的花瓣齊齊落在地上,雖然,我和李季風離的有點遠,憑藉月光,依然可以隱約看見,每片花瓣中心赫然穿著一根細長綿針。”
“師傅瞞得我們好苦。”柳青闇然說道。
“其實,他老人家用心良苦,是不想讓我們師兄弟在江湖上害人。”鄢烈山道。
“確實,是為了讓你們堂堂正正做人。”桑無痕插嘴道。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水笙聽得著迷,追問道。
“後來,他們用各自的暗器,差不多鬥了十幾個回合,因為是同一師門,基本平分秋色,誰也不能制服誰,羅玉英見無法取勝,便恨恨地丟下一句話:“二年之後,再來找你。””
桑無痕一聽就知道羅玉英的意思,當年,他研製的“花無形”還沒成功,等過二年,這種暗器成熟,再來找他就絕對有勝算了。
“從這以後,果然沒有看見羅玉英出現過,師傅依然和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