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片花瓣竟出現了許多小孔。
顯然,是花瓣擋住了它,自己才撿回了一條命。
九一鮮見“酒形針”被破,臉色深沉。
突然他又身形一躍,人在半空,大嘴一張,再猛地一吐。
這次攻擊的竟然不是聶如風,而是李季風那一桌所有人。
酒水不再是猶如細針,而是猶如幾十根白色鐵棍,由上而下,迅猛快速砸向他們。
木柔大駭。
再快的反應也來不及出招相救。
鄢豔感受勁風襲來,發出一聲驚叫。
就在那猶如鐵棍的酒水,離他們臉僅僅只有半寸的時候。
一道直線白色寒光,從門外飛了進來。
頓時,所有人都驚奇地發現,滿屋空氣驟然變冷,冷的讓人打顫。
那猶如鐵棍的酒水瞬間化成了冰,散冰。
大出人意料的是:那冰竟然反擊回去。
隨著一聲慘叫,半空中的身影已然墜落,重重地倒在地上。
那少年一見,飛奔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大喊:“師父,師父。”
這一變故,誰能想得到?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客廳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女。
“水笙姐姐。”鄢豔歡喜的大叫。
木柔一看,一呆。
簡直不敢相信,一招之內,救人而又傷人的竟然是水笙。
“水笙妹妹,你好狠毒啊。第一招就使用了“相思淚”劍法中的“彎月描眉笑冬殘”。”
音傳人到,酒館裡又多了兩個人,桑無痕和夏如飄。
“鄢兄,柳兄,鄢姑娘,你們也在這裡?”桑無痕大感意外。
鄢烈山等三人剛站起來準備回話。
“木柔大姐,你怎麼也”
就聽見水笙和桑無痕,同時對坐在另一桌木柔驚喜問道。
“想見你們一面。”她微笑說。
水笙一下撲了過去,像個三歲孩子,抱住她:“木柔大姐,我們也很想念你啊。”
木柔臉上出現一絲紅暈,“傻丫頭,什麼時候做了“悲情”公子的弟子了?”
“姐姐,說來話長,有機會告訴你。”說完,手鬆開,指著夏如飄和鄢豔,面帶驕傲地又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如飄姐姐,這位是鄢豔妹妹。”
夏如飄和鄢豔身子稍一彎曲,雙手平放腰間,盈盈一拜,輕聲說道:“見過姐姐。”
木柔看到她們如此達禮,笑了,“兩位小妹妹,不必多禮。”
這時,聶如風走到桑無痕面前。
“大人,你要的人就在這裡。”
桑無痕看了一眼坐在鄢烈山和柳青中間的李季風,微微一笑。
“管家,哼,李季風,讓我們找的好苦。今天總算真正見面了。”
李季風苦笑一聲:“自作孽,不可活,落到你手,純屬咎由自取。”
“不錯,李大管家當初領悟這麼透徹的話,也不會有今日。”桑無痕說道。
“當初,哈哈。”笑完頭一低,不再言語。
“李大管家現在不想說,我不勉強,過一會好好聊聊。”
桑無痕腳步一移,就面向了地上的“酒仙”九一鮮和他徒弟。
“大人,這兩個人是來想殺李季風的,幸虧你們來的及時。”聶如風低聲說。
“嗯,知道了。”
木柔見狀,也走過來。
“桑兄弟,這個人是“玄門”派的四大護法之一,人稱“酒仙”九一鮮。”
““玄門”派”。桑無痕感到好陌生。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
“這是最近五年以來,江南出現最為神秘的門派。除了九一鮮有真功夫外,其餘的都是以“邪術”和”幻術”為主,但是,他們從不涉入江湖恩怨。“木柔輕聲說道。
“難怪,江湖上一點名聲都沒有。”
”這門派具體做什麼事,一直到現在沒人說的清楚。這次,九一鮮露面可能都不是“玄門”派讓他乾的。“
“我可以問問他。”
木柔搖了搖頭,意思是:你不會問出任何資訊。
桑無痕冷冷一笑,向身受冰傷的九一鮮,問道:“是誰讓你來殺李季風的。“
九一鮮理都沒理,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看了他一眼。
“不說,是吧,好。”
桑無痕一俯身,手一伸,就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