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兩隻眼死死地盯著二女臉上看,好像存心找碴。
年青男子一見,面色一沉。
“老兄,什麼意思?”
嘴裡是一個一個字吐出的。
“兩位妹子生的好看,我欣賞一下,不行麼?”
這句回答的無懈可擊,年青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漲紅了臉,根本無話可說。
“你,你。”
兩名女子也是杏眼圓瞪,一幅無可奈何模樣。
中年人見此笑了一笑,露出兩排令人噁心的黃牙。
“大兄弟們,喝茶,喝茶。”中年婦女一見情形有點不對,生怕他們鬧事,急忙端來茶水。
中年人似乎毫不領情,看都沒看一眼,手卻極快地向其中一名女子摸去,嘴裡叫道:“嗯,好美,讓我仔細瞧瞧?“
坐在旁桌的捕快張兄一見,怒不可遏,剛想站起來。
劉兄一把拉住他,意思是:看看情形再說。
“你是不是專門來找我們碴的?”
年青人語言之中極不客氣,劍艄隨即一伸,閃電般地抬住了他的手。但沒用劍刺,很明顯,是不想鬧事,就此寧人。
中年人一縮手,聲音一冷:“不錯。”
這二字模稜兩可,即像贊揚年青人的手法,又像回答他的問話
“在下衡山“恆劍”派弟子,與你無怨無仇,請不要為難我們。”
“哈哈,我尾隨了半天,就是看上了兩位妹子。”臉上顯出一股邪氣。
世間有這麼色的人麼?
明知對方佩劍,並且是幫派中人。
只怕,要麼是大腦有問題。
要麼仗著自己武功高強,有恃無恐。
還有一種可能:信口胡說。
“大膽,任方鳥人,竟然色膽包天,在捕爺面前想亂來。”張兄聽到此話,實在忍不住,“霍”地站起來,朴刀往下一立,大聲厲喝。
“嘿嘿,原來還有兩位捕爺?”中年人看了他們一眼,怪笑一聲說。且故意把後面兩字拉的很長,其實就是一種嘲諷。
他一進來就看到了,只不過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否則,不會有如此出格的舉動。
年青人此時明白,對方不管是不是為色,但肯定衝著他們三人而來。
他向兩名女子看了一眼,用牢牢地抓住了劍柄。
張兄見對方一臉不屑,心頭立即大怒。
腳步往前一衝,手拿朴刀猛撲過去。
看來,也是一條錚錚鐵骨的漢子。
中年人眼光一兇,待朴刀近身,手化爪,雷厲一抓。
這一抓,只聽見“咣噹”一聲,朴刀已斷成兩截。
““鬼手”肖天。”年青人一聲驚呼。“這位捕爺不是對手。”
音落,人往上一飛,利劍出艄,凌空直刺。
兩名女子本就恨的癢癢,見師兄出劍,當然不甘落後,身子稍欺身,兩把劍同時出手,劍尖閃著白光,向肖天飄去。
張兄一愣之下,也迅速反應,手一伸,半截刀平直出擊。
劉兄見全都出了招,當然不會袖手旁觀,腳躍桌面,朴刀猛地一揚。
頓時,像編織了一層網,把肖天困在了中間。
中年婦女這時嚇的靠著一根木棒,腳一軟,手捂耳朵,驚叫一聲。
“哈哈,有意思,今天是我見到招式最雜的圍攻。”肖天一聲長笑,說道。隨即,身子驀地原地一旋轉。
瞬間就出現無數厲爪,抓向了他眼前的兵器。
年青人一見,心知不,若再強行進攻,自己的劍一定會被對方抓住捏斷。
劍若斷,就等於輸了。說不定,還有性命危險。
念頭一過,身子往後一飄,腳尖剛好點在一張桌上。
他眼飛快一瞟,發現場中情形萬分緊急。
肖天的爪已經抓到了他們各自的兵器。
救,不可置疑,但也容不得細想。
就在這一秒時間。
年青人再次發招。
手腕握劍旋轉一圈,形成一朵正在綻放的白花。
身子稍一彎,極速,向肖天飛去。
這一招,足以令人色變。
這一招,若肖天不撒手他們的兵器。
絕對,絕對會中劍喪命。
“果然不愧為李嘯雲的愛徒簡飛,連“恆心”劍法都傳授與你,好。”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