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半聲,而是靜靜地看著事態發展。
“好,你嘴硬。”胡云鵬顯然怒火中燒,身子猛然一撲,單掌一揚,凌空劈向李長順。
“好一招“空心掌”中的“心無念”。”堂廳中有江湖人識得,讚道。
李長順見對方來勢凌厲,往木臺階一退,剛想抽刀。
這時一個碩大的身影從自己頭上飛過。
“張兄,你。”李長順喊了一聲。
很明顯是不想讓他捲入其中,但語言阻止,已然來不及。
只見他手指如劍,點向青年人的“太陽穴。”
這絕對是一殺招,用意是,不想花費太多時間讓青年人在此地糾纏,以免耽擱自己生意。
“絕情指。”
胡云鵬一劈落空,身形剛站定,見到此招認識,隨即冷叫一聲。
然後,頭一偏,微側身,掌化拳,勁道十足,似閃電,向對方擊去。
只聽見“嘭”的一聲,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了張一票前胸。
堂廳有人一聲驚呼,有人乾脆閉眼。
原以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受得了這千斤之力的衝擊。
豈料,張一票中拳之後紋絲不動,胡云鵬卻退了十步之遠。
這一結果,讓人大感意外。
“這是我的地盤,無論有什麼事,都不可以鬧。”張一票冷冷說道。
胡云鵬臉色鐵青。
“李長順,不要以為仗有幫手,我會怕你。”
說完,身形一動,雙手化掌,準備再次出招。
突然,一個慢吞吞的聲音從牆角里傳了出來:
“兄弟,不要太勉強自己了,否則,會丟掉性命的。”
胡云鵬一愣,眼光瞬間投向牆角。
而李長順一見,急忙大步而行。
“桑大人,請恕小的無珠,沒看見。”說完,單膝下跪,朴刀平胸。
這一舉動,全場吃驚,心想:此人是誰?竟讓潭州捕頭行如此大禮。
“起來吧,不要這麼客氣嘛。”夏如飄掩嘴笑著說。
桑無痕卻眼光一厲:“李捕頭,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的的確不知。”剛剛站起來的李長順惶恐道。
“你不知?我會無緣無故來找你?”胡云鵬見他恭恭敬敬,知道此人身份不一般。腳向他們邁進幾步說道。
“這位胡兄好像說的對,你又怎樣解釋。”
李長順沉思了一會,嘆了一口氣:“大人,請允許我找一個安靜地方稟明一切。”
“好,就依你。”
這時,張一票走到他身邊。
“順爺,這位是?”
“張兄,你不必問了,馬上準備一間房。我好向大人有個交待。”
“可是人已經住滿了,這樣,到我臥室吧。”張一票雖然沒從李長順嘴裡得到什麼,但也能猜一個大概。
“大人,行麼?”
桑無痕點了點頭。
“胡兄,一起上去,我來為你做主。”
“謝謝大人。”胡云鵬雙手一抱。
一行五人,上得木臺階,就到了欄柵走廊。
山村之地,修砌房子,一般二樓都是以木板為主,所以,“曉春”客棧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是,有些欄柵圓木上畫了一些彩色景畫,讓客人有賞心悅目之感。
走廊盡頭的拐彎處,張一票開啟了一間房門。
眾人一一進去。
房內乾淨清新,錦布華麗,桌椅雕花,一種麝香味瀰漫整個空間。
“各位,請坐。”張一票打著招呼,隨即,話峰一轉。“在下告辭了,有什麼吩咐,丫環馬上就來。”他心裡很清楚,在這裡自己是個多餘的人。說完,便扭著肥大的身軀離開。
桑無痕看了看他的背影,隨手就關上了門,然後,向前走幾步,坐在了一把太師椅上。夏如飄則站在他旁邊。
李長順直直地立著,因為沒有桑大人允許是萬萬不能坐的,否則,就是藐視朝庭命官之罪。
胡云鵬一見這架勢,就知道好比是衙門審堂,於是雙膝一彎,剛準備下跪。
哪知桑無痕大手一揚,雙腿就好像遇到一股莫大阻力,無論怎樣都跪不下去。
“你是江湖中人,繁文縟節就免了。”
胡云鵬剛準備說一聲是,耳邊就傳進了桑無痕的問話聲:“胡兄,你詳細說說事情經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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