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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教

第十九章:教

夜。

山莊裡。

院內。

此刻。

燈火通明,人滿為患。

忙碌的家僕,丫環個個手挽白紗。

幫派弟子也是靜站無語,臉色陰沉,看著地下用白布蓋的幾具屍首。

大廳裡。

正中間香案上用白紙寫著一個大大的“奠”字,下面李莊主靜靜躺著。

李秋雨一身白素,跪在旁邊,泣不成聲。

也是,她爹一個人從小把她拉扯大,現在突然之間消失,這種痛苦是誰都能理解。桑無痕站著,不知用什麼語言來安慰。

這時,外面一陣騷亂。

一個人猛衝進來,雙腳一跪地。

“莊主,你怎麼狠心丟下我們不管。”說完,淚如雨滴。

桑無痕見此場景,感覺一種莫名的沉重。

“無痕大哥。”

隨著一聲叫喚,一扭頭,看見水笙臉上無笑,正疾步走來。

如果不發生這事。

他肯定會上前擁抱她。

可惜,這種場合絕對不允許。

桑無痕壓抑著心中的情感,點了點頭。

“幫派掌門人找到了。”水笙低低地說道。

“真的?他們在哪兒?”

她指了指外面。

真是一個喜訊,他按捺住心裡激動。

身子一動,想會會他們。

“桑神捕,有空麼?”

站在不遠的張於清走近突然說道。

“什麼事?”

“進我臥房談,可不可以?”

看著他一雙充滿焦慮的眼。

桑無痕與水笙一相視。

“好。”

他們從大廳內的臺階來到二樓。

在走廊裡前行一二十米之後,張於清停下腳步,隨手開啟一間房門。

“請。”

桑無痕沒言語,拉著水笙走了進去。

整個房間都點著紅紅蠟燭,很亮,可能是他經常不在這裡住宿的緣故,內面擺設說奢華絕對稱不上,窗簾,桌子,床,木椅,和普通人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擺放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給人一種素靜氣息。

這是他臥室?水笙感覺懷疑。唉,管它,我們到此又不是專門欣賞的。

“有點奇怪麼?”張於清看穿她的心事。

“嗯。”

他一笑:“是教主的規定,不管建的房子,招待客人的廂房裝修有多奢華,但,凡教中堂主的臥房必須簡僕,任何人不得違律。”

這樣看來,“鐵血”教主很嚴明瞭。桑無痕一念:他到底是誰呢?

“兩位請坐。”

張於清客氣而說,隨後,拿起桌上茶壺,斟滿幾杯,雙手分別遞給他們。

“我知道兩位此次到山莊來,救幫派掌門是次要,想了解“鐵血”教才是重中之重。”

“不錯,衡州牢獄大劫案從種種跡象表明牽扯到它。”桑無痕很直接。

“若不是李堂主遇難,我也不會主動想告訴你們一些事。”張於清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聲沉而又緩慢說。

“知道,你怕下一個是自己。”

“是的。”

“這麼說,前輩知道兇手是誰了?”

“殺李堂主的爪功,真是前所未聞,放眼江湖,哪人見過,我現在只能隱隱約約有一種猜測。”

“你說說。”

“這個兇手應該是教主,或者按排手下人乾的。”

“前輩有這種想法很正常。不過,還是請你首先給我們講講“鐵血”教的事。”桑無痕並未感到震驚,因為,李堂主想控制武林幫派的行動,由於自己的攪局,並未成功。上屬懲罰是理所當然,只是手法太過殘忍。

“你是想聽簡單,還是詳細的。”

當然越詳細越好,他是堂主,肯定知道的內幕不少。

“後者吧。”

“嗯,你是神捕,聽完後,對我們採取什麼行動,悉聽尊便,但,我想說的是:無論怎樣,一定要把殺害李莊主的真兇楸出來,以告慰他的在天之靈。”

“前輩,多慮了,雖然你是十五年前嘉州之戰,叛軍的餘孽,但,皇上仁心治政,早就下旨不在追究。至於殺害李莊主的兇手,放心,既然遇到,一定會追查。”

“神捕果然令人刮目相看,什麼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