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試幾次無功而返,滿面通紅,左右尋找其它法門。
李錚也試了幾種辦法,同樣失敗。
“我去其它方向看看。”
“我就不信了,四個方向都沒有破綻。”
司徒龍象、李錚終於意識到登城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但是二人都沒有放棄奪取十人長的念頭,抓緊時間,分別朝著城牆的兩個方向奔去。
城頭上,內衛營的人也紛紛提起牆下的木桶跟著分兵,亦步亦趨,消失在流星的感應範圍。
“小子,你怎麼不動手啊?”
“木腦袋疙瘩。”
“看來又是一個洗衣打洗澡水的命咯。”
城牆上,留下來照顧流星的內衛甲士各種言語刺激。
流星全當耳旁風,不予理會。
“軍事要塞本來就很難強行入內,進城千難萬難,更何況城頭還有一群實力不弱的內衛甲士阻撓,難度不亞於真正的攻城”
“從上方入城的念頭基本可以打消。”
“既然城頭不可取,就只剩下城門。”
流星屏息感受了一下城門後面的情況。
長長的甬道里面空無一人,沒人把守,但是城門厚度驚人,達到可怖的兩尺。
真是讓人絕望的要塞堡壘。
既然如此
流星索性回身上馬,優哉遊哉地圍著要塞小跑起來。
“這小子,倒是挺會享受的。”
“比司徒龍象、李錚聰明,這兩個笨蛋早就忘了戰馬的存在,就是苦了我們這兔崽子。”城頭上的人叫罵著跟著跑動起來。
流星很快就圍城跑了一圈。
司徒龍象和李錚還在各種試探
期間司徒龍象將斬馬刀拋上城頭,卡在了女牆之間,結果爬到一半就被砍斷了繩子,慘叫摔下,摔得鼻青臉腫,這才意識到城頭上的內衛甲士用心惡劣。
李錚那邊也不好過,不知道從哪弄了兩把匕首,趴在城牆上一點一點地往上挪動,結果同樣沒爬到十米就被一桶水澆得摔了下去,城頭暴發出惡劣放肆的鬨笑。
另外一邊,幾個內衛拎著各種‘加料木桶’在城頭急速狂奔,一圈下來,氣喘吁吁:
“靠,我不行了,真不行了。”
“這王八羔子太折騰了”
“四條腿欺負兩條腿,狗日的。”
“我看著小子壓根就沒打算進城,在城外溜達著玩,咱乾脆在這休息休息等著,他什麼時候跑完一圈過來,再說。”
“沒錯,再跑下去人都跑廢了。”
一群人橫七豎八地癱倒在城牆地面,木桶裡的東西也灑了到處都是。
流星看在眼裡,笑在心裡。
一圈下來,他已經看出,城頭上的內衛甲士其實並不多,也就二十幾個,分配下來,七到八個一組,分工明確。
擺平掉跟著自己的這一組‘敵人’,流星終於有了點底氣。
看看時間。
已經過去半個時辰。
五十人長的官職就別想了。
從馬鞍兩側抽出從幻境歷練裡繳獲的手弩,和弩箭,一邊裝填一邊開始快速擊發。
趁著這邊城牆沒人監管,弩箭快速釘進牆體,五米一距。
流星的準頭還是毋庸置疑的,畢竟出身獵人部落,這都是基本功,況且天賦感應某種程度上還能提高精準度,很快,十幾根弩箭無聲無息地在城牆上釘了兩排。
“駕!”
流星果斷駕馬迂迴一圈,加速拍馬衝向用弩箭布好的‘棧道’,放下弩弓,抽出兩把漆黑鋒利的彎刀。
城牆越來越近。
就在這時,終於有個覺察到蹄聲不對勁的內衛甲士強撐著站起來往外探看
這一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只見,一直不曾出手的少年正踩著馬背,策馬衝近城牆。
伏!
藉助慣性,流星自馬背之上一躍而起,蛇血蛇膽強化筋骨後,身輕如燕,直接騰空十米,就在勢頭將竭之際,足尖精準點在弩箭之上,身體再度拔升數米,直接就過了半牆的高度。
直到這一刻,內衛甲士才發現城牆上的異常,臉色煞白
他們手軟腳軟,已經來不及趕過去阻攔。
連通知同伴的機會都沒有,內衛甲士眼睜睜看著流星幾次借力,奇蹟般地從城頭上冒起,穩穩當當地落在牆頭。
城頭數十內衛甲士同時有所感應,數十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