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典在高盧雞的凡爾賽宮舉辦。
當然,名義上肯定不是為了邀請李昊顯聖而舉辦。
此次盛會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慶祝高盧雞在災難中獲得新生,以及紀念在亞特蘭蒂斯中隕落的高盧雞百姓。
本來國會還有人提議要在盛典中進行閱兵典禮,但考慮到軍方在亞特蘭蒂斯入侵時的糟糕表現,這個提議很快被大多數人拒絕。倒不是他們想要指責軍方,畢竟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
只是有時候很多事情是不講理的,比如這次亞特蘭蒂斯入侵的事情。他們能夠理解軍方的難處,但並不表示普通百姓,尤其是那些因為災禍受到重大損失的百姓也能理解。
很多時候人只會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他們看到的僅僅是自己損失了多少,能夠獲得多少。至於別人的問題與難處,並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因此,國會方面提出邀請李昊前來,以穩定目前比較糟糕的國情。
盛會邀請了很多人,西方各國的領導人,教廷的紅衣主教,還有國際上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們。
可以說,此次盛會匯聚了西方世界近半的領導層與精英人物。
時間過得很快,先是總統先生為亞特蘭蒂斯災難中的遇難者表示一再哀悼。其次是展望未來,對高盧雞未來的充滿了期待與自信,以及高盧雞的諸多問題。
總統先生的演講持續了十五分鐘。
重點問題就是人們最關心的災後重建工作;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問題應該如何解決;軍方對這次無能的表現有什麼感想,未來軍方將會如何發展;高盧雞與西方世界的關係等等,人們比較關心的重大問題。
當然,除了這些問題,人們最關心的還有一件事。
是誰拯救了高盧雞,是誰拯救了西方世界,是誰打敗了亞特蘭蒂斯。
在總統先生完成演講後,下方的眾多記者們紛紛開始展現出真正的技術。
一位性感的金髮女士舉手道:“總統先生您好,我是時代週刊的記者。您在剛剛的演講中曾提到非常感謝那位拯救高盧雞的東方聖者,請問您對這位來自東方的聖者瞭解多少?”
總統先生暗中撇了撇嘴。
我要是知道還好了。
他微笑道:“這個問題非常抱歉,聖者是高貴而又偉大的存在,在沒有得到允許前,並不適合討論。”
一位短髮西方男士舉手道:“總統先生,我是倫敦日報的記者。您提到必須要得到聖者的同意才能討論這個問題,是否表示高盧雞以後需要聽從來自東方的建議。”
這位記者在建議上加重了語氣,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眾人聞言,無不緊緊地盯著總統先生。
總統先生心情很糟糕,心中咒罵對方是該死的混蛋,同時要禮貌而又不失優雅地微笑道:“並沒有這件事,國事與私事是完全的兩個問題。剛剛的問題牽扯到聖者的私事,背地裡討論別人可是很不禮貌的事情。”
“總統先生,我是柏林日報的記者。請問高盧雞方面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才會邀請東方的聖者來參加西方世界的盛會。您以為這位來自東方的聖者,是否會干涉高盧雞的內政。”
總統先生的笑容有些僵硬。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該死的西方聯盟,無不對高盧雞的選擇抱有極大的敵意。他們這次來參加盛會,表面上是為了修復與高盧雞的關係,但背地裡無不是為了打探高盧雞與東方的關係,想要徹底斬斷東方伸向西方的黑手。
不過西方聯盟越是如此,總統先生反而越發堅定與東方的合作計劃。
國與國之間,從來沒有永恆的友誼。
他已經看透了,現在的西方世界看似勢大,但要是面對類似於亞特蘭蒂斯之類的勢力,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不,應該是沒有任何抵擋能力。
而在世界的陰暗面隱藏了多少類似亞特蘭蒂斯的勢力,總統先生不知道,但他知道肯定很多,非常多。
總統先生微笑道:“聖者超凡脫俗,如果有需要可以輕鬆毀滅整個西方世界,怎麼可能會插手高盧雞的內政。”
總統先生特意在西方世界加重了語氣,以警告這些人不要搗亂。
果然,在聽到了總統先生的警告後,氣氛頓時變得沉悶了起來。
之後眾人問了些可有可無的小問題,很快轉向了東西方的關係發展上,不再詢問關於李昊的任何資訊。
與此同時,就在總統先生應付記者的時候,其他各國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