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領悟,對天道法則的感悟與掌握。
不過對此李昊倒也沒有傷感,又或者為此感到著急。
如此十天後,李昊終於接到了拜月教主的訊息。
拜月教主:“@全知全能李大仙,@紫萱,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全知全能李大仙:“等的花兒都謝了,我就不該信你的鬼話。你一個明天,我這裡都快過半個月了。”
拜月教主有些愕然,還有些無語。
這?
拜月教主:“是我考慮不周,還望群主恕罪。希望紫萱姑娘那裡別是過去了幾百年,否則我可就罪過大了。”
紫萱嘴角微翹,露出一抹笑容。
紫萱:“我這裡才過去半天,可沒有過去幾百年。我也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全知全能李大仙:“好,咱們出發。”
小妖精焰靈姬:“嚶嚶嚶,群主哥哥別忘了開直播,人家要看拜月哥哥的改革成果。
還有,還有,人家這裡的造紙坊,還有釀酒廠已經全部建好了。
其中造紙坊因為早有準備,早就已經開始投入生產。預計最多半個月的時間,第一批紙張就會出世。”
李昊有些驚訝,小焰靈姬的動作很快呀,居然已經造出了紙張。
嘖嘖,天行九歌的世界要有意思了。
仙劍,南詔。
今日的南詔,比往日多了些許的喧鬧。
不過這份喧鬧與普通平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主要體現在南詔國官場的變化,以及高層的緊張。至於南詔的大城市,主要表現在巡邏的隊伍比以前更多了一些,防備與警惕高出不少。
對於這種變化,普通百姓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猜測可能是要發生戰爭,也有人猜測是有大人物出行,還有人猜測是在追拿逃犯。
事實上,自從拜月教主對南詔進行改革以來,南詔就變得不再平靜。
開始的時候尚且沒有什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拜月教主的改革成果漸漸體現,南詔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再也沒有了能夠忽視了。
不論是南詔周邊的大小王國,還是北方的強大霸主,都注意了到了南詔這些年的改變。
對於這種改變,沒有人能說得清發生了什麼事。
但南詔國這些年的變化,卻是實實在在的落在周邊國家的眼中,也讓周邊諸國無不警惕。國與國之間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一個強大的南詔國,對周邊的國家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這兩年來,南詔國抓到的探子越來越多,其中有人深入南詔國的各種工坊,甚至有人潛入了朝堂。
南詔國王宮。
自從拜月教主對南詔國進行改革以來,曾經的巫王就受到了嚴密的囚禁,命令甚至連所居的宮殿都無法傳出,更別說對南詔國進行掌控。
至於王宮的主人,自然是拜月教主。
不過因為顧慮趙靈兒的面子,以及與巫王維持表面上的和諧,拜月教主並不在王宮常住,王宮表面上的主人則是趙靈兒。
至於曾經的巫王,早已經被囚禁在冷宮之內。
寒霜殿。
一位有些不修邊幅的中年人躺在臺階上,周邊擺滿了十數個早已經空蕩蕩的酒罈。他尚且處於宿醉狀態,身上散發著濃濃的酒味,以及長期沒有沐浴的酸臭。
此人正是趙靈兒的親生父親巫王。
突然,空寂的大殿內響起了嘲弄的聲音:“堂堂王者被人囚禁於樊籠,真是可悲,而又可憐。”
巫王艱難地睜開眼睛,卻見空無一人的大殿中驀然出現一道人影。
那人白衣如雪,頭戴金冠,端是一位風度翩翩的風流公子。
“你是何人,寡,寡人,嗝。”
巫王半醉半醒,神智尚且有些不清醒。面對白衣人的嘲弄,他表現的有些憤怒,宛若被踩到尾巴的貓咪,訓斥道。
白衣人劍眉微蹙,對著巫王隨手一揮。
巫王上空憑空出現一條水龍,將他全身盡溼,宛若墜入了冰寒的河流。
突如其來的冰冷與衝擊,讓吳王從宿醉中徹底清醒了過來。
他打了個寒顫,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白衣人,嘲諷道:“怎麼,拜月那廝已經開始坐不住,想要除掉寡人了?”
巫王說到這裡,表現得異常平靜,平靜的有些可怕,宛若深不見底的潭水。
只是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