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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身後傳來的譏諷止住了克萊因飛離開的腳步,他微微側頭,只見巫妖坐在地上。雙手捂住心臟部位,表情很痛苦。
&esp;&esp;“我以為你已經死了。”雖然心裡已經起疑,但克萊因不想冒然上前確認,那坐在地上的是否具有生命。
&esp;&esp;“維克多聖歌的確已經死了。”低垂的著頭。以靈魂出的聲音和以往一樣平板、沒有起伏。
&esp;&esp;“根據你的回答,我是否可以認為維克多墮靈活著?血肉之
&esp;&esp;克萊因沒有等到維克多的回答,巫妖放下手,表情已恢復正常。
&esp;&esp;“即使是死神也不可能讓一具死透的軀體復活,那個神職所具有的是奪取生命。不要被假象所迷惑。克萊因,痛苦來自靈魂,而非肉
&esp;&esp;“喊”惡魔撇撇嘴,出一個不滿的單音。他的確被迷惑了,竟然會認為維克多復活。
&esp;&esp;想想也是。復活死擊的生命,只有太陽與生命之神瑪拉才能做到。
&esp;&esp;“鑑於我們目前還是盟友,你是否該告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目光後移,克萊因仔細觀察側臥在坑底的黑龍,確認它已經死透了。能感應到溫度的雙眼沒有在巨大的身軀上現活物應有的熱度。
&esp;&esp;“聰明如你還需要我作詳細的解釋?如果你真想聽,就用你的秘密來交換吧。”
&esp;&esp;“唔”我不明自你說的小秘密指的是什麼。”
&esp;&esp;維克多對克萊因的回答一點也不意外,如果肯老實回答,那他就不會變成惡魔了。
&esp;&esp;“我對你如何成為惡魔不敢興趣,對你才才所說的監視其他潛伏者更沒興趣,我想知道的,只是你那奇怪的逢戰必戰的奇怪特性。啊不要妄圖騙我。雖然是不合格的牧師,但我這八十年待在萬骨塔可沒少收集資料,無論是亡靈還是惡魔,又或者是其他黑暗生物,多多少少都有涉及。”
&esp;&esp;無奈地聳肩。克萊因往回走了幾步。
&esp;&esp;“還記得初見時我對你說的話嗎?”維克多努力回想半年前與對方相遇時的場景。表情立刻變得很難看:“你廢話那麼多,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
&esp;&esp;“我說過。我們兩個有著差不多的經歷,這句並不是為了接近你而編造的虛妄之言。你揹負著興盛聖歌的期望,若不是因為阿爾貝雷希特這個異數,現在應該是統治聖凡塞堤斯的教皇陛下。我呢”如果不是我的母親違背命運,你所遭遇到的一切,本該由我承受。”看到維克多露出驚訝的表情,克萊因聳了聳肩:“我的母親阿西娜和你的母親是李生姐妹。原本指定為族長生下繼承人的是阿西娜,冉於不接受近親通婚,她在明知佐藍德懷著不軌之心接近的情況下,不顧一切地與他去了北方。這個時候,你母親與夏菲特親王的戀情暴光了,身為教會聖女與自己的兄長誕下子嗣,這是雙重禁忌,如果不是你一出生就被太陽之心選中。即使是習慣了近親通婚的聖歌一族也不會容許這樣的禁忌。”
&esp;&esp;“從這番長篇大論中,我沒有找到一丁點與我所提的問題有關聯的東西。”維克多不喜歡克萊因的論調,即使它已經背棄了聖歌,也不想從別人口中聽到自己的過往。可惡魔卻像沒聽到似的,喃喃自語的陷入到回憶當中。
&esp;&esp;“沒有實力就違抗命運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黑暗精靈只想實驗與祭祀一族結合後會生出什麼樣的後代,和你相比。我實在不夠走運。沒有繼承到父母任何一方的優點,用我大姐的話來說呢,就是殘次品,沒有活下去的必要。在我十五歲的時候,一直被囚禁的阿西娜終於在一位聖騎士的幫助下逃走了,而我那位從血緣上講該稱做父親的傢伙卻丟了性命,這就是所謂的十年南北戰爭的起源。嗯”你的表情在告訴我,我有個還算不錯的童年是吧?我是在競技場里長大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我的世界只有戰鬥。阿西娜從來就沒盡過母親的職責,而父親,哦”是鮮血武技長閣下,把他們一族的習性帶到了地面,沒有生存能力的,即使是子嗣也沒存活的必要。你看,只能雖然我們有著不同的人生和命運,但某些方面難道不是驚人的相似嗎?”
&esp;&esp;“你還最後一次機會,要是繼續廢話你就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