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夜行動物,晚上卻又開始了行動,而且還是對於是飼主的我。”
喝著睡前沒有喝完的純牛奶,葉空悠悠的說著:“那就是有什麼必須要做或者要說,否則就一晚上都會睡不著的事吧?墨玦?”
悠悠的,葉空拿出來了一個杯子。在裡面倒了三分之二的純牛奶,從桌面上推向墨玦。
“嗯……”輕聲應答著,墨玦接過了那杯奶,小口的抿著。
“那那又是什麼事呢?”看著墨玦,葉空的嘴角默默上揚著。
畢竟葉空可不相信,一頓飯可以讓一個飽受他人摒棄的詛咒之子信任上自己。又或者是說自己有那麼大能耐在一天之內攻略一個對於人類沒有任何好感,對於周身的一切都毫無所謂,等待死亡的人的內心。
“我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殺了我?”看著葉空,墨玦的聲音很好聽,但無論是眼眸還是表情亦或者語氣都十分的平淡,似乎在說著一件和自己完全沒有關係,甚至於是別人的事一樣。
聽到這句自己在領走她時她說得第一句話,葉空把杯子放了下來。託著下巴,玩味的看著這個外表年齡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卻是看夠了一切的小女孩。
“我為什麼要殺了你呢?”
“因為你是詛咒之子?還是說你是被人類所厭惡摒棄的起始者?亦或者說你是原腸生物病毒因子攜帶者?如果說是以上這些的話,那就不要和我說了,我對於詛咒之子沒有什麼偏見,對於起始者只有讚賞,對於原腸生物病毒因子攜帶者只有憐憫。”
不小的房間裡,葉空的聲音卻是十分的清晰和透徹。
但似乎卻是在這個小女孩耳邊吃了閉門羹。
“我體內的原腸生物病毒因子侵蝕率達到了53.69%,隨時會變成原腸生物。”
“這個我在把你領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不需要你告訴我。”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殺了我?”冷漠的不像是對待自己的生命一樣,這句話第三次出現在了女孩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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