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愛吃無糖薄荷糖的顧廬’的打賞,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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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的?!不知道這層不對外開放嗎?”
“廢什麼話,先逮過來再說!”
看著氣勢洶洶朝著自己走來的幾人,白戈慢條斯理的將右手伸進了口袋。
當白戈將手再次從口袋中抬起時,慘叫伴隨著一陣血霧瞬間乍響!
只見場中走向白戈的那幾名面色狠戾的男人此刻動作驚人的一致。
他們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脖子,從後面看一副要把自己掐死的模樣。
很快,為首的四人便捂著脖子軟軟的倒在地上。
而他們身後剩下的九頭鳥組織成員原本臉上無所謂的神情也變成了呆滯。
“嗒~嗒~”
鞋子踩在血液彙集而成的小窪上上發出的聲響讓場中剩下的幾人頓時回過了神。
之前幾人的慘狀似乎並沒有徹底嚇住他們。
此刻回過神後這些人臉上除了畏懼外更多的還是陰狠之色。
“敵襲!”
其中一名身材有些肥胖的光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隨即便扯起嗓子便大吼出聲。
白戈並沒有急著動手,此刻聽到胖子的吼聲後卻是不驚反喜。
胖子這一嗓子足以證明這層還有不少九頭鳥的打手。
這個資訊在白戈看來卻是意味著今天自己的屬性可以增加的更多一些。
於是為了感謝對方,白戈決定給他一個痛快。
隨手拈起一張撲克牌後,隨著手指的彎曲再伸展,白戈手中的撲克牌頓時以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旋轉著飛掠向了對方。
白戈現在都有些迷戀這種殺人手法了。
精準中帶著優雅,隨後的血霧炸開後就像一道紅色的微型煙花綻放於空氣中一樣絢爛。
與此同時,走廊開始不斷地有開門聲和腳步聲響起。
人開始朝著白戈這個方向逐漸匯聚。
而白戈手中的殺戮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
隨著一張張紙牌的飛出,場中僅剩的幾名九頭鳥組織成員也在血霧中無聲的死去。
因為白戈很喜歡紙牌透過脖頸大動脈時乍起的血霧。
所以此刻他每一次出手瞄準的都是對方的脖子。
有著白戈的力量驅動,極速旋轉的紙牌在命中敵人的脖頸後產生的動能會直接將對方的脖頸炸出一個窟窿。
聲帶和喉管會連同動脈一併被破壞。
所以在這種襲殺手段下,對方被命中後連慘叫都沒辦法發出。
死亡很可怕,但更可怕的卻是死的悄無聲息,死的毫無意義。
此刻白戈的面前還站著的只剩下了一人。
剩下的這人是個中年人,左眼下有一道從鼻樑直達下顎的寸許長的刀疤。
疤臉男此刻他手中拿著一把蝴蝶刀正一臉驚恐看著不遠處走向自己的白戈,同時腳下還不斷地向倒退著。
藏青色的西裝左胸處印著一隻金色的九頭鳥的徽章,但此刻已經被同伴的鮮血濺在衣服上染成了紅色。
原本氣勢十足的金色九頭鳥圖案此刻卻顯得有些淒涼。
半分鐘不到的功夫,原先十多個同伴便死的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疤臉男現在都沒搞清走廊對面那個黑衣人是如何殺人的。
只是見其晃晃手指自己的同伴脖頸就會炸開一個大洞。
這種殺人手段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他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黑衣人,生怕他眨眼間就和同伴一樣死的不明不白。
一切恐懼的根源其實都是來源於未知。
對於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黑衣神秘人,疤臉已經喪失了反抗的勇氣。
不過白戈卻沒打算殺掉此人。
他可沒有功夫去找王成龍,眼下這個疤臉漢字正好可以當做‘餌’放回去釣出王天龍。
見此刻對方似乎沒膽子逃跑,白戈有些無奈的伸手朝對方揮了兩下示意他離開。
但下一秒那疤臉見白戈抬手卻是以為對方要殺自己了,隨即眼神驚懼的將手中的蝴蝶刀在身前胡亂揮舞了起來。
似乎是為了克服恐懼,嘴中還大吼大叫起來。
但很快,疤臉似乎是明白了白戈的意思,隨即猛地扭頭朝著走廊的深處跑了回去。
白戈則是不疾不徐的墜在對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