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韓曉鵬喊了服務員,點了一份話梅,一份西瓜子,又讓服務員給自己的杯子加一點水。
一切忙妥後,江彥還是沒有猜出來。
“作家、演員、電視臺編劇、電臺主持人”江彥猜著平日裡根本接觸不到的職業,然而都錯了。
韓曉鵬一隻手撐在桌子上,一隻手扶在腿上,靠著沙發饒有興趣的看著江彥。
見她還在那兒認真的想著。
“我告訴你吧。”韓曉鵬說。
“等等,我再猜猜,你是……天啦,你不會是那個………”
江彥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天上,眼睛瞪的大大的問道。
韓曉鵬微微一愣,坐直了身體:“如果我說是,你會怎麼樣?”
江彥的眼神忽的又黯淡了下來,想是想起什麼似的。
“如果換作以前,我會覺得很害怕,覺得不能接受。”江彥如實說道:“但是現在,我覺得這很正常,而且覺得你們這個職業很偉大。”
韓曉鵬見她似乎又陷入到了一種境地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直到見她用詢問的目光看向自己,那意思好像是說——對嗎?我猜對了嗎?
他才將那盤話梅往江彥跟前輕輕推去,說道:“猜錯了,罰你吃話梅一顆。”
江彥又微微笑了笑,拿了一顆話梅含在嘴裡,酸的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是個心理諮詢師。”韓曉鵬說道:“自己開了個小作坊。”
一聽心理諮詢師,江彥就覺得這個職業很新奇,再聽“小作坊”,她又笑了。
“跟你們正規三甲醫院的醫務人員比,我是不是算土八路了?”韓曉鵬也拿了顆話梅到嘴裡,咕咕噥噥的說道。
這個人說話蠻有意思的,江彥心說。
“打跑鬼子的,好像是土八路吧!”她好像被傳染了似的,也學著他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