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面面相覷的站在那兒。
那女人放佛像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往事,低頭坐在那兒,胸口一陣陣起伏著。
小護士依舊低著頭站在那兒,好似並不想知道這個自稱是虞廳長老婆的女人、這個一來就對她各種言辭羞辱甚至動了手的女人、這個把她當作了虞廳長情婦的女人,到底拿出了什麼樣的“證據”。
為了子虛烏有的事情,她鬧也鬧了,氣也出了,難道還要在這兒陪她繼續下去嗎?
沒那個必要了!
“這位阿姨,請你尊重別人!也請你自重!”小護士突然抬起頭來,一字一句的說道,說完,轉身去了更衣室。
任憑身後匪夷所思的、嘲笑的、鄙夷的、不解的目光追隨,任憑身後那個女人的撕扯和喊叫。
好在,有魏蓓蓓和江彥拉住了那個再次失控的女人。
“你回去吧,她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再不走我們報警了!”江彥一邊拉,一邊生氣的說道。
就在這時,來了幾個保安,是護士長打的電話給保衛科,哪能讓一個潑婦在科裡這麼攪和?!
那女人見保安來了,頓時氣焰有些式微,但還是不甘示弱:“我看你們醫院是不想開門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幾個保安面面相覷。
“我們不管你是誰,不是病人也不是家屬也不是工作人員,你就請到外面去。”一個保安上前,做出一個“你請”的手勢。
那女人看了看情勢,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存款單,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女人走後,看熱鬧的人各自散去,病房又恢復了平靜和單調。
魏蓓蓓上小夜班,見那女人走了,沒在護士辦公室多逗留一秒一分,立即去忙工作了。
護士長還在和幾個保安說著什麼,江彥自顧追到了更衣室,她知道邵大玲一定還在那兒。
不知道她此時怎麼樣了。江彥一邊想著,一邊快速往更衣室走去。
“呼啦”一聲,她猛的推開門,只見邵大玲卻已經換好了衣服,整理好了頭髮,站在那兒拿手機打著電話。
“好的,媽,我知道了,我過兩天就回去了,我們回去再說。”見有人推門進來,小護士一邊衝江彥點點頭,一邊在電話裡說道。
待掛了電話,小護士收起手機,對江彥說道:“走吧。”
江彥看著往門外走去的小護士,有些不敢相信似的,這還是那個有什麼心事都掛在臉上的邵大玲嗎?
“你還好吧。”江彥跟了上去問道。
“不太好。”小護士扭頭看了看她,微微撇了撇嘴,如實說道。
不過,剛才跟媽媽通了電話,媽媽說和那個虞廳長只是曾經的同學,現在的普通朋友關係之後,小護士心裡的那塊大大的石頭放了下來!
所以,反而沖淡了剛才那出鬧劇給自己帶來的困擾和煩悶!
江彥跟在她身後,沒有言語。
直到走出醫院,走到了包河公園裡,邵大玲才扭頭問江彥:“你相信那個女人的話嗎?”
江彥撇了撇嘴,貌似有些生氣了:“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小護士看到江彥的表情,感到了一些安慰,略笑了笑。
也不知道能有幾個人像江彥一樣相信自己的,真不知道明天科室、醫院會傳出什麼版本的閒話來。
要說自己一點不在乎這些閒言碎語那是不可能的。
上次自己不就是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差點丟了工作嗎?
幸虧有虞廳長(不知怎麼,經他愛人這麼一鬧,小護士一下子覺得這個人離自己很遠,遠到連叫一聲叔叔都不能。)幫忙,要不然自己成為無業遊民了。
想到這裡,她又覺得有些奇怪,到底出了什麼事,會讓人家覺得自己是她老公的情人呢?!
她像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停下腳步:“江彥,你看到了什麼?剛才那個女人給你們看了什麼?”
江彥正看著這夏日夜幕降臨的景色,被她這麼突然一問,先是一愣,繼而說道:“是一張五十萬元的存款單,寫的你的名字。”
“啊?!”
小護士驚的不由的叫了一聲,難怪人家要誤會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到上次因為工作的事情,虞廳長親自到了家裡,還有他看媽媽的眼神……
雖說能夠確定媽媽和虞廳長現在只是普通關係,但以前應該不止同學這麼簡單。
在那個女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