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董凱沒有過多的猶豫，爽快的答應了。

小張早有計劃似的，招手了一輛計程車，兩人一起上了車。

“師傅，去徽州大道大鬍子湯館。”一上車，小張就對司機說道。

董凱窩在心裡的那團火還沒消下去，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樣子，坐在後面一言未發。

小張也沒說話，到了飯店後，她喊服務員，也沒問董凱要吃什麼，直接點完菜了菜，又將大衣脫了掛在椅子上。

大鬍子湯館的服務員很貼心的拿了個布套子，將小張的大衣套在椅背上。

董凱這才注意到小張早上穿的是黑色衣服，不是剛才那件被服務員套起來的，貌似是水紅色的一件大衣。

他脫去了還是早上穿的那件舊的黑大衣，隨手搭在椅背上，拒絕了要來套衣服的服務員的好意。

“你很不開心嗎？”小張這才看著董凱問道。

“還好。”董凱說，說完，他看了看小張，見她正在看著自己。

“有一點。”董凱又老老實實答道。

“跟我說說，什麼事不開心？”小張又問道。

奇怪了，怎麼她問得問題，那口氣，那眼神，覺得不回答都過不去的樣子呢，董凱無奈，只得如實相告。

原來，剛才牛主任打電話給他問，是不是他送的23床患者回病房，還看了一會血壓才走的。

牛主任說，那床家屬起了疑心，問是不是醫生手術時操作有什麼失誤，要不然為什麼態度那麼好，還親自護送？

董凱將這件事情的發生發展和專歸跟小張說了，說完，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還在心裡罵了些髒話，這才覺得心裡稍稍平靜了下來。

此時，一盆骨頭湯已經端了上來，在鍋裡咕嘟嘟的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