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申屠等人的表情登時一變。
"需要我再給你重複一遍嗎?"
陳然問道。
"敢問前輩,我們是哪裡得罪你了?"申屠頂著壓力,問道。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
原來,對方一開始,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但是,讓申屠想不明白的是,他不明白陳然為什麼要針對他們。
事實上,他以前從沒見過陳然這一行人,也不曉得他們墓神宗到底做了什麼事,這才讓陳然這樣的強者找上門。
"你們不知道因為什麼事?"
"現在呢?"
陳然冷笑一聲。
說著,他摘下了荊楚楚的面紗。
當看見荊楚楚的臉時,申屠先是驚得瞪大了眼睛,而後立即怒道:"是你這個賤人在算計我們??"
砰!!
他話音剛落,臉上就捱了一腳。
"你叫誰賤人呢?"
"嘴這麼欠,是不是沒捱過打?"周卿雨摩拳擦掌道。
說完。還在他身上狠狠踹了兩腳。
對這種邪門宗派,又口吐芬芳,根本對女人沒有任何尊重的人,她可不會有絲毫留手。
"楚楚是我妹妹。"
"你們這麼幹,還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找到你們頭上嗎?"陳然冷漠的看著他們。問道。
申屠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周卿雨,又看了一眼陳然,這才強行壓下了自己心頭的怒火。
他開口道: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的父母如今,可還在我們宗門裡呢。"
"你放出了這種狠話,我可不能保證,我們宗主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聽了這話,荊楚楚立刻緊張了起來,欲言又止。
陳然面上卻完全不動聲色。
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哦?"
"你是在威脅我了?"
從陳然的語氣當中,申屠敏銳的察覺到了殺意。
他連忙搖頭。
"不不不,前輩,您誤會了。"
"我這是在為楚楚姑娘考慮,畢竟,我只是宗門的一個小小護法,我們宗主做什麼事,我可約束不了。"
申屠的求生欲可謂十分強烈了。
陳然既然能一言不合,就斬下他一條腿,便也能夠眨眼之間,摘掉他的腦袋,打碎他的金丹。
這可不是嚇唬他玩玩的。
他相信,陳然是真幹得出來。
"這件事,我倒是不擔心。"
"我覺得,應該擔心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你。"陳然淡淡道,"若是楚楚的父母,遭到了任何傷害,我到時候滅的,就不止是你們宗主一個人了,而是你們整個墓神宗。"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看我會不會殺光你們墓神宗的每一個人!"
申屠立即苦著臉道:"前輩,這是你和我們宗主之間的恩怨,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吧?你這樣牽連我們,是不是不太好?"
"你們蛇鼠一窩,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陳然搖了搖頭,"你們這些人。捫心自問,自己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我就算把你們全殺了,你們也不冤吧。"
申屠等人語塞。
陳然所言不錯。
墓神宗本就是個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地方。
他們宗主不是什麼好東西,底下的弟子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不是臭味相投,他們怎麼會聚在一起?
就算是真的把他們全宗都殺光,陳然也不會留手。
所以,他並不只是嚇唬對方而已。
他是的確有這樣的打算。
"所以,到時候,你們是不是和他一起陪葬,就要看你們的動作了。"
"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陳然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前輩,您這是在難為我啊。"申屠立刻出了一身的汗,連忙道,"我們宗主行事一向專斷。我們人卑言輕,說出來的話又能有什麼用?"
"我不管。"
陳然臉上的笑容依舊:"反正,我到時候只看人,楚楚的父母好好的,你們就能活,楚楚的父母若是少了一根頭髮,我要你們所有人都為之償命!"
"也不要有逃跑的念頭。"
"我已經在你們幾人,留下了一道印記,就算你們逃到了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