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上來了,當即疼得緊蹙秀眉,不停的催促周偉快點開,她好去醫院消毒、療傷。
車內這才算安靜了下來。
其實,陳然方才的一席話,都是在嚇唬她的。
雖然她的傷勢的確不輕,但是還遠不到需要截肢的地步。
若是真有那麼嚴重,陳然早就給她消毒了,剛剛所說的一席話,只是讓她閉上嘴巴而已。
周偉顯然也信了,所以開的極快,沒用多久。一行人就回到了江海。
周偉雖然也有傷,不過,他的傷勢相對於王彤彤,還是要輕一些的。
他本來是不想住院的,畢竟他以前訓練的時候,身上便經常都是傷。
不過。在陳然的命令下,他也只能和王彤彤一樣,辦了住院手續。
現在周偉還是十分聽陳然話的,陳然要他往東,他自然不敢往西。
而後,陳然將他們一行人。回來的訊息,告訴了吳光輝。
聽到他的兩個手下,現在雙雙住了院,吳光輝馬上揪心的問道這二人的具體情況。
得知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吳光輝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臭罵這二人活該。
陳然敘述經過,自然是如實敘述,也將二人私自行動的事說了,吳光輝正是因為這點而動怒。
因為王彤彤擅自行動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次又差點把二人的命都搭進去,他心中到底是百感交集,又為他們擔心,又覺得一陣窩火。
"王彤彤這個小姑娘,體能素質挺不錯的,就是性子太執拗了一些,對自己過於自信。"
"今日之事後,她應該能長個教訓,你回去就別讓他們寫檢查了。"
吳光輝苦笑道:"陳先生您都發話了,我當然不敢不聽。不過??"
說到這裡,他壓低了聲音,問道:"您此行,瞭解到了,王彤彤的父親,當年的死因了嗎?"
"有所瞭解,這件事。與鴻風道人有關。"陳然說道,"當年正是他,將王國安殺害的。不過,我沒有把他的人帶過來,這屬實有點可惜。"
"他死了就好,帶不帶回來都沒什麼所謂了,至少為王國安同志報仇了!"
吳光輝嘆了一口氣。
王國安是一個優秀的同志,年輕有為,戰功赫赫。
他死的太早了。
若是他現在還活著,說不定也能成長為一方軍主。
如果他還活著,王彤彤想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好強。
見該說的都說完了,陳然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不再打擾吳光輝休息了。
他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徑自來到了王彤彤的病房。
"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單獨和她說。"
陳然瞥了室內幾個護士一眼,道。
等幾個護士出去後,他才將目光放在了病床上王彤彤的身上。
"陳??陳前輩,有什麼事嗎?"
王彤彤的心跳速度突然加快。
本來她還有些睏意的。
但是此時。聽見陳然先前的那番話,她的睏意頓時一掃而空。
孤男寡女。
月黑風高。
單獨相處。
這很容易讓她想歪呀。
"有件事,我有必要告訴你。"
"我在和鴻風道人鬥法的時候,見到你的父親了。"
陳然想了想,說道。
"什??什麼?"
聽見這番話,王彤彤愣住了。
而後,她坐直身體,連忙追問道:"您這是什麼意思??他??他還活著??"
"不,他死了。"
陳然的話,打消了王彤彤不切實際的幻想。
不過,馬上陳然又道:"我見到的,是另外一個形態的他。我覺得,你可能很想見到他,不管他現在變成了什麼樣。"
"所以,我把他帶來了。"
說罷,陳然揮了揮手。
一道瑩瑩之光,立刻飛了出來,落於王彤彤的面前。
在王彤彤顫抖的注視下,這道光芒匯聚成了一個人的形狀。
王彤彤看著他,不知不覺間,眼淚已經佈滿了臉頰。
雖然她記事以後,就再也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不過,她卻看過無數次,關於他的照片。
所以這時候,看見眼前的人,王彤彤一眼就認出來了,他是誰!
"爸??"
王彤彤輕輕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