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命。"
就在這時,牛江河虛弱的睜開了眼睛,張開了手掌。
陳然瞳孔一縮。
只見他顫抖的手掌裡,有一株龍涎草。
之前,牛江河這隻手,一直都揣在懷裡。
他是怕自己的血,弄髒了龍涎草,才這樣做的!
"如果沒有芽衣,你就沒命了。"
陳然語氣嚴肅道。
牛江河咧嘴一笑,氣息奄奄道:"這是師父你委託給我的第一件任務,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失敗。"
"還好??龍涎草??沒有被搶??"
話音剛落,牛江河便昏死了過去。
陳然沉默了。
他彷彿看見了牛江河,在數名高階宗師的圍殺之下,就算是被打瀕死,也死死將龍涎草藏在手心裡,放在最接近心臟的地方。
只因為,這是陳然交給他的任務。
哪怕是被櫻井芽衣救了回來,他最後一眼。也是看向了龍涎草。
這株龍涎草,比他的命,還要重!
"主人,追殺我們的人,正在趕來的路上??"櫻井芽衣朱唇輕啟。
"他們已經來了。"
陳然眯起了眼睛,道:"帶牛江河回房間,外面的事情,和你無關了。"
"是??主人,您小心。"
說完,櫻井芽衣背起牛江河,幾步消失在了陳然的面前。
陳然重新坐在棋盤前,一枚黑子,重重落下。
殺機,蔓延!!
??
"他們是逃入了這座別墅裡。"
蒼青別墅外,站著五名中年男人。
他們身著白色中山裝。每個人的身上,都帶有令人頭皮發麻的恐怖威壓。
"區區籠中鳥,還想徒然掙扎?"
"走!摘下他們的頭!"
一名宗師面色陰冷,帶頭走了進去。
當他們來到後院,不禁愣住。
櫻井芽衣和牛江河的氣息,便是在這裡斷掉的。
不過,這裡卻沒有二人的身影。
五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不遠處,正在下棋的少年身上。
"他們在哪?"
"我們來自燕京雷家,不想死的話,把逃入這裡的二人,給我交出來!"
一名宗師冷然開口。
但陳然,像是完全沒聽見他的話。
似乎他面前的殘局,比這幾人,更具吸引力。
這名宗師,開始朝著陳然的方向走去,目光越來越陰狠:"我的話,你沒聽見嗎?"
陳然執子的手,微微一頓。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螻蟻。"
陳然目光一瞥。
這句話,立刻將這名宗師引爆:"本宗師是玄級宗師,你敢侮辱我為螻蟻??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陳然聞言,輕輕一笑。
手指上的棋子,隨意落在了棋盤上。
轟隆!!
幾乎同時,蒼穹之上,響起了一道晴天霹靂!
這一子落下,天地變色!
與此同時,一道令五位玄級宗師,全身發抖的玄妙威壓,當頭降臨。
這道威壓是他們前所未見之強。
強到了讓他們連頭都抬不起來!
"你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氣息,你到底是什麼人??"一名宗師滿頭冷汗,咬牙問道。
"我?"
"我是送諸位下地獄的修羅。"
陳然目光微微一凝,唇角挑起了一道殘酷的弧度。
??
第二天,燕京,雷家莊園內。
雷震天盤坐在辦公桌前,一夜未眠。
這一夜,他做了很多事。
雷家五名玄級守護神傾巢而出,應當不日之內,就能把陳然的腦袋給他拿回來。
雷震天交代過他們,要陳然受盡折磨,才能允許他死。
殘忍折磨死陳然,雷震天並不滿足。
他還對陳然,以及陳然身後的任家,釋出了宣戰令!
現在,幾乎整個省內,都知道任家得罪了他雷家,想必從今天開始,再也不會有別的家族,敢冒著得罪雷家的風險和任家合作。
這一步棋,他斷了任家的人脈。
下一步,他要將軍!
要徹底將任家踏平!
如此,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