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能跑。"
那名白教騎士,盯著床上的川島月。
顯然,有些失望。
他原本,以為能跟著川島月,將其同伴,全部一網打盡--想不到,對方卻跑到了,這個普通的華夏縣城之中。
完全是慌不擇路了。
像是一頭,迷失方向,到處亂竄的小獸。
"你的同伴們,在哪裡呢?"白教的騎士,無視了陳然等人,對川島月輕聲問道,"只要你把他們的下落交待出來,我會保證,你不會死得很痛苦。"
他的任務,便是將葉非凡等人,一網打盡。
若是他能,將川島月等人,全部屠戮,回去之後。他一定會得到莫大的賞賜。
這也是,他為什麼,要一個人跟來,而不通知任何同伴的原因。
他想獨吞這份功勞!
而且,他絲毫不擔心,自己會敵不過對方。
他與川島月這些人,都交過了手。對方的什麼實力,他心裡十分清楚。
就算再來一倍的人,他也對付的過來!
"我不知道。"
"也不會告訴你。"
川島月搖了搖頭。
"那可太遺憾了。"對方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只能用讓你生不如死的痛苦,來一點一點的,撬開你的嘴了。"
說罷。開始一步一步,朝著川島月的方向走去。
"止步!"
櫻井芽衣率先開口。
那名白教的騎士一怔。
他驚愕的看著對方。
想不到,一個華夏縣城裡的村民,居然敢擋他的道路。
"你想死不成?"
他露出了悚然的笑容:"不要擋我的路,否則,我把這方圓十里的生命,全部屠戮一空。"
"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你就要殺人?"這時,陳然開口。
"那是自然。"對方舔了舔嘴唇,桀桀一笑,"而且,我最喜歡聆聽,弱小的生靈,在臨死之前,所發出的痛苦尖叫。"
"那是驚恐、尖銳、慌亂到了極點的美妙音符。"
"就像是貴族們喜歡聽音樂會一般,你??能懂我的意思吧?"
陳然點頭:"就是變態,對吧?"
"你說什麼?"
白教的騎士,聲音倏然一變:"你敢羞辱我,你不怕,我將你的全家,全部殺光??"
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屠村這種事,他做的太多了。
眼下,這個華夏村民,是第一個,敢當著他的面,說他變態的人!
"你是認真的嗎?"
陳然目光微微一變。
櫻井芽衣聞言,心中一驚。
她很瞭解陳然。
無需去看陳然此刻的樣子,光從他的聲音,就能夠聽出--陳然已經動了怒意。
是了。
敢對陳然的家人,散出如此毫不掩飾的殺意,這簡直就是??找死!!
然而,白教的騎士,絲毫沒有察覺到,大禍將至。
仍舊面帶笑意,一字一頓道:"哦?敢威脅我?呵呵,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我姓陳。"
陳然道。
"陳?"
白教騎士眯起眼睛。
一開始,他只想,快點將川島月帶走。
並沒有將這些華夏人放在眼裡。
也量他們沒膽子,敢來壞他的事。
若是不識相,他殺了便是。
直到現在,他才認真的,看了一眼,站在中間的華夏男子。
看起來倒是??有那麼一些眼熟。
不過,到底是在哪見過。
一時間,他想不起來了。
等等!
忽然之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再次將目光,死死地落在陳然的臉上:"你說??你姓陳?"
陳然沒有答話。
但是,只憑他的目光,便瞬間令這名白教騎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會是那個存在吧?
不可能是他!
情報上不是說,他一直是住在華夏江海的嗎?這條路線,不可能會遇見他的!!
但是此刻!
陳然身上。開始散發而出的威壓,做不得假!
那是一種,讓這名白教騎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