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世俗界的土包子。
陳然一根手指,就足以捏死他們。讓其萬劫不復。
"不??不用了。"
馬井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拍了拍陳然的肩膀:"我知道你在外面掙了大錢,但,這裡不是你的主場,還是不要給你惹麻煩了。"
"我不怕麻煩。"陳然搖頭。
"真不用,兄弟。"
馬井用力道。
他並不知道。陳然的身份,是他不可想象的。
在老家的人眼中,陳家的小子,只是去江海發了橫財,認識了許多權貴而已。
至於華夏陳劍仙。
那等人物,離他們。太遠。
對於這些普通的小老百姓而言,那都是神仙般的人物,根本無人會將陳然與陳劍仙相提並論。
陳然本是想出手,教訓一些這對狗男女的。
但是,見到馬井如此堅持,便暫時放下了這個想法。
"有需要我幫忙的,你說話。"
陳然輕描淡寫道:
"這天底下,沒我陳然,招惹不起的人。"
"謝了兄弟,來,喝酒。"馬井感激的看了陳然一眼。
當然,並沒有將此話當真。
只當這是朋友之間的仗義之言。
王老闆和尤麗麗高調離開後,馬井的情緒顯然更加低落。
不一會兒,便喝得爛醉。
還是陳然攙扶著他,將他送回了家。
"是小然啊,進來坐會兒嗎?"
馬父一眼就認出了陳然,熱情道。
"好。"
陳然自是沒有拒絕馬伕的好意。
簡單的坐了坐。
見到陳然俊朗非凡,溫潤如玉,馬母便起了紅娘之心。
陳然得知,笑著告知,他已有家室。
二老大驚。
"原來你都結婚了,唉,比我家阿井爭氣多了。"
馬母惋惜。
"阿井還沒談朋友?"
陳然問道。
馬井比他還大兩歲。
這個年紀,有些危險了。
"沒有呢唄。正相著呢。"
"他自從辭了職,就一直在人家工地幹活。"
"一開始還瞞著我們,怕我們心疼。"
"可這種事,他怎麼可能瞞得住?他每天晚上回來風塵僕僕,累的連筷子都拿不起來,我們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
馬母說著,眼中有了些淚意。
"當著孩子,你說這些幹嘛?"
馬父有些不快。
說著,對陳然抱歉一笑:"然啊,讓你見笑了,都是兄弟,以後你多幫幫阿井,這孩子骨頭硬,從來不肯主動張嘴求人,好多事都憋在心裡,這都快憋出病了。"
"那是自然。"陳然笑著點頭,認真道,"他是我兄弟。"
馬父點了點頭。
又與陳然聊了一會兒。陳然看了看時間,便起身告辭。
回到家裡,陳家人正在吃飯。
看見陳然回來,陳雨桐便一拍陳寶寶:"給爸爸盛飯。"
吃飯的時候,陳爸陳媽問起陳然和馬井,陳然便笑著道:"和以前一樣,這傢伙還是那麼倔。"
"阿井就是屬驢的。"陳爸點了點頭,一邊給陳寶寶夾菜,一邊對陳然道,"你現在出息了,別忘了老朋友,該幫還是得幫幫他,但也別傷了他的自尊心,這孩子很要強的。"
"我有數。"
陳然點頭。
櫻井芽衣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小聲對陳然問道:"出什麼事啦?"
"和你沒關係。"
陳然沒有多說什麼。
他要是將今天遇見的事,和櫻井芽衣說了,恐怕她馬上就能拍案而起,去把王老闆和尤麗麗都殺了??
這個看起來冷豔可人的女人,一顆芳心可比石頭還硬。
也只有在陳然面前,才會有這樣軟萌的模樣。
一夜無話。
第二天,馬井早早的就給陳然打了個電話。
本來,陳然還以為,他又要叫自己出去玩。
一聽對方的請求,他登時有些哭笑不得:"你去相親,讓我陪你幹嘛?"
"你給我鎮場啊。"馬井老臉一紅,"僚機你懂?就是??哎呀,說多了你也不明白,是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