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也沒有,去挖陳雨桐牆角的念頭,只能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壓下。
只是??
在你之後。我還能遇見,一個讓我動心的人嗎?
陳然回到蒼青別墅,正好,陳雨桐也回來了。
陳然便將今天的事,與她講了一遍。
陳雨桐大驚,連忙打電話去詢問細則。聽說白紙鳶安然無恙,這才鬆了一口氣。
"氣死我了,怎麼還有這樣的人?"
"幸好你沒嫁過去。"
陳雨桐坐在沙發上,晃著小腳丫,和白紙鳶煲起了電話粥。
那副深有同感的模樣,彷彿受害者是她一樣。倒是讓陳然覺得有些好笑。
同日,是夜。
周瑾卻來到了一家報社門前,敲響了門。
"老同學,這麼晚了,約我出來幹什麼。"
"我晚上還有活動呢,你懂得,有話快說。"
裡面的人將周瑾迎了進去,笑著道。
一邊說,一邊給他倒了杯水。
周瑾坐下後,並未急著喝水,而是面色冷漠道:"託你幫我辦點事,搞一搞這個人。"
說著,他將一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那張照片上的人,正是白紙鳶!
對方一愣。
"她怎麼了?"
"這一點,你別管了,你只要幫我把這事辦了,好處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周瑾說著,從包裡,取出了一個鼓囊囊的檔案夾。
"她的所有資料,我都放在這裡了,這件事一定要快,最後今夜趕出來。"
"錢也在裡面。"
對方接過來,開啟檔案袋看了一眼。
登時動心。
"搞到什麼程度?"他將檔案夾收好。問道。
周瑾看著窗外冷冽的月光,一字一頓道:"我要她--身敗名裂!從此,在這江海,再無一寸,立錐之地!!"
月光灑下,落在周瑾的臉上。
使得他的表情。
分外恐怖!!
連那人都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問道:"她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處置她?"
"哼,這事,你就別再過問了,你只要幫我做事,便足夠了。這樣的流程,你應該很熟悉吧。"
周瑾說罷,起身離去。
那人將錢倒出來數了數。
而後,面有笑容道:"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姑娘,對不住了!"
第二日。
白紙鳶早早的便出了門。走在了去公司的路上。
她這次,是去遞交辭呈的。
畢竟,出了這檔事,她也不會在公司待下去,身為高管的周瑾,也絕對容不下她。
不如她主動離開,正好與此人劃清界限,也省的他繼續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讓白紙鳶意外的是,她走在路上,總見得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似乎在小聲議論著什麼。
當她轉身看去時,對方又別過頭,裝作沒看見她的樣子。
模樣十分可疑。
出什麼事了嗎?
白紙鳶就這樣一頭霧水的來到了公司。
當她進門,許多交談的員工,也紛紛閉上了嘴。
都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目光,盯著她看。
"怎麼了?"
白紙鳶對他們不解問道。
對方卻只擺手,沒有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周瑾在樓梯口,對白紙鳶一招手:"你來。"
說罷,就轉身上樓。
白紙鳶心中有疑,跟著他走了上去。
進入辦公室後,卻見得周瑾,坐在辦公桌前,將一張報紙摔在了地上:"你自己看看吧。"
白紙鳶將報紙撿了起來。
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只見這正是一家,在江海較有名氣的娛樂報紙。
其中有一則報道,正是關於她的。
而且,還是她的花邊新聞。
因為從前,白紙鳶是回春堂的坐堂醫生,在江海底層,還是有不小知名度的。
故而,這次的標題,則正從此入手,標題赫然寫作:前回春堂的坐堂女醫生,不堪入目的私生活!
標題如此,報道的話,便更加難聽。
而且,還打了不少擦邊球,把她描述成了一個,水性楊花,外表正經,私下放蕩,甚至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