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我們公司的那個白紙鳶,她竟然和好幾個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嘖嘖,你是說今天的報紙吧?我也看了,上面寫的真真的,我這才知道,這白醫生以前不光在藥堂坐堂,還在夜店陪酒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離她遠點,說不準她的身上,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病毒呢。"
"可憐了我們周總,居然還被矇在鼓裡,被這麼個壞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是啊,聽說他們本來都要訂婚了,幸好提前,讓周總髮現了這個女人的真實樣貌,否則的話。周總的一生不就毀了嗎?"
"對,周總那麼好的高富帥,要是真被這個女人傍住,那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
公司裡的員工們,竊竊私語。
所議論的人,大多都是公司的女員工。
正所謂。
怨由妒心起。
輸給白紙鳶的樣貌。本就讓她們,對白紙鳶心有敵意。
不久前,聽聞白紙鳶,已經與周瑾走在了一起。
更是即將訂婚。
她們的心,便更加陰暗起來。
平日裡,雖然對白紙鳶。仍舊是點頭之交,可私底下,早就恨不得白紙鳶去死了。
在她們的心中,周瑾這種高富帥,便如同是高高在上的男神一般。
她們得不到。
也不想其他女人,得到!
這即是人之劣根性:不恨寡,而恨不均!
蹬蹬瞪。
樓梯之上,響起腳步。
四周立即噤聲。
"紙鳶。"
當白紙鳶路過幾名女員工的身邊,她們還如之前那般無異,微笑問好。
宛如川劇變臉。
白紙鳶也點了點頭。
但是,沒有多說,僅此而已。
當白紙鳶出門,那些看似很和善的女員工,又開始議論起來:
"看看她這德行,還以為自己是周總的女朋友呢?"
"呵呵,清高怪,我聽說,她的床照都要爆出來了。"
"賤貨!"
在辦公室門口的白紙鳶,停頓腳步。
聽見裡面對她的議論聲,面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在樓梯之上,她就聽聞了幾名女人的議論--本想制止,辯解。
可最後,還是化作了,默默承受。
這種事,她一人之詞,怎能說得清。
唯越描越黑罷。
故而。
她乾脆,便什麼也不說,任由她們去議論、去胡思亂想吧。
回到家中,柳老手握一張報紙,朝她而來:"紙鳶,這上面寫得都是什麼東西,現在的人,怎麼能胡編亂造,往你身上潑髒水呢?這件事,我們得和他們打官司!"
柳老看起來十分氣憤,顯然,也聽見了四周不少流言蜚語。
"沒辦法打官司的??"白紙鳶搖了搖頭,"這些娛樂記者,最會應付這一套,和他們打官司除了費時費力,沒有任何作用。"
"那也不能任他們造謠啊!"
柳老有些不甘心。
白紙鳶是他看著長大的,他絕不相信報紙上的這些。看似已經石錘的東西。
"一定是姓周的,指使這些記者亂寫的!"葉詩柔氣鼓鼓道。
顯然也為白紙鳶,感到十分委屈。
"就這樣吧??等一段時間,熱度自然會降下去的。"白紙鳶嘆了一口氣。
玩弄手段,抹黑造謠。
這樣的東西,周瑾顯然比她。玩得更加嫻熟。
她除了忍氣吞聲,還能做什麼呢?
"要不??"
葉詩柔想到了什麼,試探的問道:"要不,我們去請陳大哥幫忙吧,他在江海好像很有地位,應該能處理的了這件事。"
"你啊。"
白紙鳶用纖纖玉指,在她額頭一戳:"不要什麼事,都去麻煩別人,我們和他非親非故,老給他添麻煩,不好。"
"等熱度自然消退吧。"
白紙鳶不是,沒有想到過陳然。
實際上。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時,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陳然。
不過,她的臉皮,終究太薄。
陳然才剛剛幫了她,讓她再去找陳然,她有點張不開口??更何況,看見陳雨桐和陳然在一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