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好欣賞的東西了,也是我高估了你,這一切結束吧。"
陳然說罷,輕輕搖頭。
接著,屈指一彈。
一道氣勁,激射而出,以點到面,剎那間,將纏繞在陳然周身的玄絲,全部擊潰!!
王浮生萬般變化、精心佈置的殺局,便這麼,被陳然一指破了!
玄絲根根破碎。宛如長江水斷流、人死如燈滅,已然沒有半分迴旋的餘地。
便如同之前的棋局一般。
無論再來多少次。
無論用多少變化手段。
最終,都是--他贏!
空中的王浮生炸出一道血霧,而後,頹然墜地。
陳然也落在了地上,對他道:"投子認輸罷。"
"前輩??"
王浮生強忍劇痛。半跪在地,顫聲道:"這一次來找您的麻煩,完全是吾一人主意,與我背後的宗門勢力無關,請您切勿遷怒於不相干的人,要殺要剮。我都悉聽尊便!"
陳然面色一沉:"放你媽的屁,你觸怒了我,我管你是誰惹的我?只要能痛快,你宗滿門,老子想殺便殺,你能奈我何?"
"前輩,你要講道理啊--"王浮生險些嚇得暈厥。
"道理?"
陳然搖了搖頭:"巧了,我這個人,偏偏就不喜歡講道理。"
"若是什麼事,都能靠道理解決,我劍何用?"
看著王浮生絕望的樣子,陳然這才禁不住笑道:"開玩笑的,別當真,你倒是個有趣的人,我可以饒過你和你宗一命,只要你們日後,不要再來觸我黴頭即可。"
王浮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反應過來後,他立刻感激道:"前輩之恩,晚輩記下了,多有叨擾,請前輩恕罪。"
"晚輩退了--"
說著,他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化作劍光,瞬間逃出了一千米外。
"這麼怕我嗎?"
陳然啞然失笑。
只可惜。他的棋盤,被這莽夫給毀了。
這倒是讓他有點心疼。
看了看時間,陳雨桐也該下班了。
陳然閒來無事,便一揮衣袖,將後院打掃乾淨,旋即出門,打算去接陳雨桐回家。
而這時,陳雨桐剛剛參加完金融峰會,感觸良多,正與任天雄在辦公室裡總結。
"雨桐,這一次你做的不錯,我們集團談下這麼幾單生意,有你很大的功勞。"
"如今,音國成為了我們最大的貿易合作伙伴,未來,我們集團一定能很快,在世界上打響名氣。"
任天雄激動道。
語氣裡,絲毫不吝嗇。對陳雨桐的讚揚和欣賞。
他並沒有刻意吹噓,而是實話實說,陳雨桐在這一方面,的確特別有天賦。
他只是簡單的帶了陳雨桐兩天,陳雨桐便有這樣的戰績,著實令任天雄感嘆。
江山輩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而他,老了,該退了,也該把舞臺留給陳雨桐這樣的年輕一代了。
"任叔叔過講了,我還得和您學很多東西。"
陳雨桐倒是十分謙虛。
"你也不用過謙,你的進步,大家都有目共睹。"
"不過,這一次,你進的太快,牽扯到了音國太多家族的利益,尤其是音國的霍爾德家族。"
"恐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任天雄面有擔憂。
陳雨桐到底是商場新手,不明白商場如戰場的道理。
雖然,她和音國首腦,達成了長期合作條約,為集團拿下了極大的利益。
但也因此,觸動了許多音國本土大家族的蛋糕。
尤其是霍爾德家族!
他們是音國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從前,一直都將對外貿易這一領域,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陳雨桐哪怕要走的,只是其中五分之一,也絕不是他們能容忍的。
"我不怕。"
陳雨桐笑著搖頭。
她當然知道,簽訂了長約後,會觸碰到那些人的利益。
可是不這麼做,她要達成自己的目標,還要走好遠好遠的彎路。
陳雨桐不願這麼做。
在這一點上,她比許多商場老狐狸,還要果斷。
"也是,你是陳先生的妻子,倒是沒什麼可怕他們的。"任天雄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