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大,秘境裡不能動手!"
見到許文軒的眼睛紅了,似乎要衝進秘境,周青魚立刻將他攔住。
"別管我!!"
許文軒一把推開了她,周身殺氣騰騰,顯然喪失了理智,便要直接衝入秘境。
就在這時,一隻冰涼的手,拉住了他。
"冷靜點。"
陳然開口。
同時,手掌微微用力。
許文軒只覺得被當頭潑了一盆冰水,全身沸騰的熱水,瞬間涼了下來。
"對不起??"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對周青魚做了何等蠢事,立刻彎腰將她扶了起來,面有羞愧的道歉。
"到底出了什麼事?"陳然蹙眉問道。
許文軒捏緊了拳頭,將蔣雁的事,與眾人講了一遍。
"什麼?這個刀疤臉居然是這麼個畜生??"
周青魚眸子一眯。
她本就是個快意恩仇的性子,聽見這話。心中立刻起了殺意。
"你確定嗎?真的是刀疤臉做的嗎?"
陳然倒是全場最冷靜的人了。
"絕對是他!!"
許文軒咬牙切齒道:"我剛剛從他的手指上,看見了蔣雁探索到的綠花草戒指。"
"我記得很清楚,那枚戒指,是我們從懸崖底下,不經意間發現的,上面有一道裂痕。"
"和刀疤手指上戴的。一模一樣!絕對不可能有錯!!"
聽聞這話,陳然微微點頭:"這麼說??倒是有些意思了。他故意揹著手,在即將進入秘境,才將手上的綠花草戒指展示給你看??"
"這不正是想引你失去理智,不顧一切的進入秘境對他動手,然後。再借深淵騎士團之手,將你除掉嗎?"
陳然的話,令眾人一驚。
有些茅塞頓開。
他們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已經有幾名深淵騎士團成員,將陰冷的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
如果沒有陳然剛剛拉住許文軒,恐怕許文軒現在,一定已經被深淵騎士團所殺了。
"這個卑鄙小人??"許文軒氣得渾身發抖。
"他既然敢把戒指戴出來,我們就乾脆去找深淵騎士團吧,讓他們好好查查戒指的來歷,如果這是秘境產物,他們不可能認不出來!"周青魚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道。
她的話,登時讓許文軒身體一震。
"是了!我現在就去!"
"不用去了。"
陳然搖了搖頭。
眾人都茫然的看向了他。
不知何時,在眾人的心中,陳然這個最後加入的人,口中說出的話,反倒在全隊,佔有相當重量。
看了眾人一眼,陳然淡淡笑道:"你們還沒有發現嗎,這個所謂的深淵騎士團,恐怕早就和刀疤蛇鼠一窩、串聯一氣了。"
"否則當年,刀疤怎麼可能,會在深淵騎士團的眼皮子底下,對蔣雁下手?"
"你現在去找他們,他們大概也指揮當攪屎棍,沒必要去了,如果要復仇,只能靠我們自己。"
陳然的話,讓眾人都沉默了。
如此一想,是了。
刀疤是本地的地頭蛇,必定早就給深淵騎士團塞了不少好處。
所以,深淵騎士團,才會只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要對方做的不是極其過分,深淵騎士團恐怕都不會插手。
"該死??"
許文軒氣得胸膛劇烈起伏。
只覺得有股悶氣,憋在心裡面,怎麼也舒不出來。
"許隊長,先忍一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們先去秘境探索,他刀疤肯定有出來的一天。等他離開了深淵騎士團的管理範圍,我們再給他們來一手殺人越貨,把他們全部殺光!"周青魚俏臉上,湧現出了一抹兇色。
若不是她長得太好看,恐怕任誰都會以為,這個小丫頭是個女土匪。
"蚺蛇。聽見了沒?"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傻大個。
對方馬上憨憨點頭,也不知道他到底懂了啥。
"也只能如此了,感謝幾位,如果沒有你們,我怕是也要被那刀疤玩弄於鼓掌之間了。"
許文軒垂下了頭,面有失落。
當初,他正是如此。
被對方捉弄到,根本無法還手。
見此,陳然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