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
許文軒先是錯愕。
接著,前所未有的憤怒道:"你怎麼能背叛我們?難道,你一開始,就是刀疤的人??"
"許隊長,還看不出來嗎?他不都說了嗎?"周青魚眯起了眼睛,冷冷盯著易明。
"我們都被這個白眼狼騙了,易明,你可真不是東西,許隊長對你這麼好,你都能背叛他!你這種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狗垃圾!我看不起你!"
"我有什麼辦法??沒有七色花,我女兒就沒救了!我他媽想這樣嗎??"
"你們一口一個拍賣行,可是,到時候萬一拍賣行沒有呢。我該怎麼辦?你們誰替我想過了??"
像是忍耐到了極點,易明轉過頭,大吼道:"疤爺許諾了能給我七色花,我當然要投向疤爺,這有錯嗎?"
看著易明好像還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周青魚差點沒被氣樂了。
她看了身邊的大傻個一眼,冷冷道:
"蚺蛇,記住這個人了嗎?一會兒我要你撕了他!"
周青魚說完後,傻大個就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流著口水傻笑。
聽了這話。易明有點害怕了。
他可是親眼見過,這個看起來像個白痴一樣的傻大個,輕而易舉的便活撕了一頭妖獸。
那股怪力,讓他現在還記憶猶新。
於是,他下意識看向了刀疤:"疤爺,你一定要保我,我不能死??"
"放心,你是我的人,他們傷不到你,"
刀疤頗為胸有成竹道。
檢查了一遍儲物袋後,刀疤又道:"你們幾個,要是不想死,就把那把油紙傘也給我!"
"不然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等的忌日!"
刀疤雖然不知道,那把破破爛爛的油紙傘有什麼用。
但是,既然陳然說,那是他從古塔中得到的,刀疤就一定要親自檢查一遍。
他可不相信,古塔裡會隨便放把破傘。
而且,秘境的崩壞,一定也與這把傘有關。
所以,他必須要得到這把傘!
"我們若不給呢?"陳然歪了歪頭,問道。
同時,饒有興趣的看著刀疤。
"那就死!"
刀疤說完,獰笑一聲,大臂一揮。
他的手下立刻如狼崽子般,掏出了武器,朝著許文軒等人殺來!
許文軒面色一變。
他沒想到,刀疤居然膽子大到,在這裡動手。
要知道,這裡還屬於,深淵騎士團的管轄範圍,是絕對不允許爭鬥的!
"蚺蛇,動手!"
周青魚嬌喝一聲。
傻大個聞言。彷彿換了人一般,動若脫兔,朝著幾名刀疤的手下而去。
竟是以一敵眾,而不落下風!
"上,給我上!"
見到許文軒這一隊的人如此能打。刀疤立刻大喝。
他在秘境門口,還埋伏了許多人。
此刻,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這些人紛紛從暗處現身,朝著許文軒等人殺來。
氣勢洶洶,如洶湧洪流!
正是佔據了人數的絕對優勢,意欲以此,蓋過對方!
"刀疤,你敢破壞規則?有本事,你與我下生死令。別玩這種小人行徑!!"
見到刀疤居然還藏了這麼多人,許文軒立刻大喝。
同時,看向了深淵騎士團們,希望他們能站出來說幾句話。
然而,對方卻對此,視而不見。
顯然,是刀疤事先,與他們打過了招呼。
"許文軒啊許文軒,你還是如當年那般的蠢,我若不是和深淵騎士團有關係。哪能逃過他們的眼睛,玩死你們隊伍裡的那個小妞?"
刀疤哈哈大笑。
同時,撫摸著手指上的綠花草戒指,邪異道:"不得不說,你的那個女隊員。屁股很翹,我和我的兄弟都覺得不錯。"
"可惜啊,她不能活,我們只來得及玩了幾次,就得把她殺了。嘖嘖??"
"刀疤,我一定殺了你!!"許文軒的雙眼泛紅。
周青魚取出了雙刀,道:"許隊長,深淵騎士團不管,那我們便自己殺出去!"
"一群烏合之眾,就算人數再多,也沒什麼可怕的!"
說罷,幾人也加入了戰團。
與刀疤的手下不同,許文軒等人之中